“现在没人能帮得了你。”孟则知本色出演:“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从还是不从?”
徐初之冷静下来,继而一脸惨白。
是了,都到这个时候了,再来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一边是清白,一边是母亲的命。
他还能怎么选?
孟则知见状,眼中蓦地迸射出一道精光来,他当即上前两步,直接将摇摇欲坠的徐初之抱了起来。
徐初之果然没有反抗,只是像是认命一般地闭上了双眼。
孟则知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抱着人径直向房间里走去。
到了地方,他把人往床上一扔,扑了上去。
他在徐初之的身上拱了又拱,徐初之身上穿着的衣衫很快就变得凌乱不堪,身下的旗杆也诚实地立了起来,只是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不愿意?”孟则知直起身,语气不善。
徐初之两眼紧闭,泪水顺着眼角落到枕头上,嘴角已经咬出了血来。
“算了,”孟则知做出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我对奸|尸没什么兴趣,今天就放过你一马。”
没想到孟则知竟然就这么放过了他,徐初之懵了一瞬。
下一秒,浓烈的庆幸以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浮上了他的心头。
紧跟着身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再然后,灯也熄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着耳畔处舒缓的呼吸声,徐初之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然后大着胆子扭头一看,孟则知在另一床被子里睡下了。
他提着的心彻底地落了下去,可旋即就又陷进了绝望的深渊中。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孟则知不会放过他的。
徐初之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实际上,许是被窝里太过暖和,又或者是连着几天没合眼,累狠了。
总之没过多久,他就沉沉睡了过去。
孟则知蓦地睁开眼。
他伸手掀开徐初之身上的被子,把人挖出来,放进自己的被窝里。
等他伸手把被子盖好的时候,徐初之已经轻车熟路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埋头继续呼呼大睡了起来。
可想而知,第二天早上,徐初之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趴在孟则知怀里的时候有多懵逼。
孟则知两(理)眼(直)一(气)眯(壮):“这可不是我逼你的,你昨天晚上,可是自个儿爬进我被窝里来的。”
徐初之如遭雷劈。 事实上,孟则知不仅敢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还敢得寸进尺。
他不动声色的掐住徐初之的腰,然后往下压了压。
果不其然,徐初之的小东西很快就有了反应。
徐初之回过神来的时候,对上的就是孟则知似笑非笑的神情。
那神情仿佛是在说,看吧,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挺诚实。
徐初之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从孟则知身上下来,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他想替自己辩驳,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有辱斯文,难以启齿。
孟则知适可而止,他起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你娘我已经派人接过来了。”
他把徐母安排在了前院的西厢房里,暂时让家里的厨娘照顾着。
徐初之整理衣服的动作一滞。
屋子里的气氛也跟着变了。
孟则知继续说道:“以后你和你娘就在这儿安心住下,我会让下人再给你收拾一个房间,就在你娘的隔壁。”
他顿了顿:“看在你是个孝子的份上,我给你留一条出路,你娘的医药费我会让人记录在账,什么时候你把这笔钱还上,我就什么时候放你自由。”
这明明是好消息,徐初之的心却凉了大半。
同住一个屋檐下,如果让他娘知道他为了给她治病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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