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糊弄我,哪有那么巧的事。”
萧满轻轻捏了捏贾怀仁的鼻子,真觉得眼前这家伙哪哪都好看,仿佛是按照她的审美标准捏出来的,想假装生气都气不来。
二狗子睡醒了,又到了吃奶时间,小丁轻手轻脚地把他抱过来,萧满很配合的翻了个身,面朝外侧躺着,但目光却一直停留在身后。
小丁把二狗子放到萧满的怀里,再默默扶好饭碗,送到他的嘴里,萧满好似个残废般一动不动。
偶尔动一下,也是伸手去拉身后的贾怀仁,跟他说话。与之前相比,母爱如山体滑坡,一去不返。
等二狗子吃饱了,萧满随即又翻过身来,面朝贾怀仁,“宝贝儿,你要不要喝?”
贾怀仁扫了一眼,一脸正气,“你现在是母亲了,能不能正经点?”
萧满:……
当初是哪个变态跟孩子抢饭碗来着?
“让你喝就喝,哪来那么多废话!”萧满强行把贾怀仁的脑袋摁到了怀里,有点逼良为娼的意思。
光靠手挤根本挤不干净,哪有人形智能吸奶器来的便利。
贾怀仁双唇紧闭,不肯就范。萧满拍了怕他的脸颊,威胁道,“行!我正经点,你以后也别碰我了,也别指望我再为你生……”
话还没说完,倔宝宝就乖乖吃奶了!
萧满低头看了他一眼,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自己能把二狗子奶的白白嫩嫩的,肯定也能把二狗子身体里流淌的另一半血脉奶的白白嫩嫩。
闭上眼,萧满似睡非睡,开始不由自主的开始思考起明天给他做什么早餐,熬什么汤补身子……
这都给人当妈了,自然要像疼亲儿子一样疼他!
不对,怀里这个不是亲生的,得比疼亲儿子更疼,否则又要闹得鸡犬不宁…… 五更天的时候, 总管太监欢咸硬着头皮走进了龙寝殿,神色为难。
不近女色, 素来以国事为重的勾越王,一反常态的赖床不起,眼看着都要赶不上早朝,他得象征性的去催催了。
只是这催……得有技术含量,丝毫不能马虎,否则若惹得王不高兴了,轻则宦途堪忧, 重则脑袋搬家。
来到龙榻旁, 欢咸的目光不知觉的瞟向躺在王怀中的王后,眉头不禁微微一皱,王后的睡姿着实让人有点猝不及防了。
光看上半身, 面容娇美、双臂纤细, 柔柔弱弱地枕在勾越王的胳膊上,眼角还挂着亮闪闪的泪光,大有被强取豪夺的委屈感。
可当视线不经意间移到下半身的时候, 风景陡变,王后的一条玉腿大大咧咧的跨在勾越王的腰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强了王咧。
欢咸清了清嗓子,面带微笑,轻声道,“王, 该起了。”
床上毫无反应。
欢咸又清了清嗓子,稍稍提高了音量,“王,该起了。”
床上依旧毫无反应。
欢咸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心中十分不踏实,睡得这么死,任谁被叫醒都会有起床气,何况是坐拥天下、轻易能夺取他人性命的王。
但若假装疏忽职守,不叫醒王的话,事后必然被问责,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思来想去,欢咸一咬牙,提高了两三倍的音量道,“王,该起了。”
床上终于有了动静,是王后在动。
萧满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向站在床边的身影,“大半夜鬼叫什么,信不信我砍你脑袋!”
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欢咸吓得半死,忙解释道,“奴才该死!只是王再不起床的话,就赶不上早朝了。”
“早朝?”陌生又熟悉的一个词语在萧满的脑海里不断的回荡,终于在一个懒腰之后想起了它的含义。
萧满轻轻拍了拍贾怀仁的脸颊,“老公,起来上班了。”
贾怀仁翻了个身,把她拥在胸口,喃喃道,“不想起。”
“赶紧起来,不然你的臣民该骂我是妖后了?”
“你以为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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