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师,你听到了吧?以后可别再对我喊打喊杀了!”
萧满端着酒碗,晃晃悠悠的往他身边挨了挨,脸蛋红红的,眸中带着一丝掩不住的小得意。
“嘚瑟!等你把玉玺拿出来再说!”贾怀仁这次没有拒绝,而是端起酒碗,与之碰了一下。
素闻大萧长公主不谙酒道,这才一碗下肚,已然醉意朦胧,这也是他刚才不让她喝酒的原因之所在。
清醒的时候,就已经鬼话连篇,狗嘴里不出象牙了;这一醉,别说玉玺了,估摸整个宇宙都是她的……
“藏的好好的,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媚眼一抛、小手一挥,某过气长公主果然又开始舞了。
贾怀仁司空见惯,淡定的喝酒。
季瑜眉头微皱,跟林臣窃窃私语了一般,后者点点头,忙从萧满的嘴边接过酒碗,“脸都红了,这碗酒我替你喝了。”
萧满素有饭局女王的称号,千杯不倒,就没真正感受过醉酒的滋味,这会儿只觉得自己被人挡酒很没面子,一拍桌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怎么?敢瞧不起老娘!”
社会气十足,跟个小太妹似的,丝毫皇室的端庄高雅都没有,林臣愣了一下,眼睁睁的看着手里的酒碗又给夺了回去。
酒精上头,萧满用力过度,身形一虚,直往后倒去,宫女小丁见状,立马丢下手上的活计,上前扶她……
就在快接到她的时候,优美的身形忽然改变了方向,往她左手边偏去,最后栽在了贾怀仁的怀里。
那碗酒比任何人都给面子,全浇在了萧满的脸上,一滴都不浪费……
香甜浓郁的酒水顺着一张绝美的少女脸往下淌,萧满伸出舌头舔了舔,“谁他妈的这么没素质,用酒泼我?”
声音很小很轻很委屈,委屈的只有贾怀仁能听到……
“玉玺在哪里?”贾怀仁轻轻揽住她的肩背,脸上依旧嫌弃,却没有要甩开的意思。
这问题也是正是林臣与季瑜最关心的,二人洗耳恭听,不敢轻易打扰。
萧满躺在贾怀仁的怀里,仰望着他,,水眸微转,忽然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长得这么好看,却是个大坏蛋……”
贾怀仁/林臣/季瑜:……
“我一旦说出来,你肯定又会把我吊上去……”萧满指着头顶上的横梁,哭的更伤心了。
眼圈鼻头哭的透粉透粉,小嘴儿一鼓一鼓的,但手里仍稳稳托着酒碗,饭局女王范不能丢。
当务之急是让她交出玉玺,贾怀仁隐忍不发,递了个眼色给林臣—他这个坏人暂时闭嘴,让好人过来哄一哄。
林臣接过眼色,把她手里的酒碗接下来,“满儿乖,不哭了……”
之后蹲下来,给她擦去脸上的酒水混合物,“你看这样好不好,臣哥哥给你白纸黑字写下来,然后你再把玉玺交给臣哥哥?”
萧满吸了吸鼻子,摇摇头,“臣哥哥是好人,什么都不要写……”
又吸了吸鼻子,“玉玺就藏在梳妆台后面墙壁的暗格里,臣哥哥自己去拿……”
江山易主,物是人非,小丫头却依旧待他如初,林臣心中感动,伸手去抱她,“来,臣哥哥抱你进去休息……”
萧满立马摇摇头,一双小手紧紧抓住贾怀仁的衣襟,“他是坏人,让他抱!”
贾怀仁:…… 林臣见萧满不愿意让他抱,也不强求,当下跟贾怀仁交换了一个眼色,便独自进了她的寝室。
贾怀仁喝了口酒,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臭丫头,这才忍不住冲她吼道,“我是坏人,你是什么?”
萧满迷迷瞪瞪的看着他,“我?我跟你一样啊,也是坏人,炮灰……”忽的想起自己炮灰的悲惨命运,她哭的更伤心了。
人家穿书都是大女主,要钱有钱,要帅哥有帅哥,凭什么她会穿成了个炮灰,还要跟另一个炮灰互相残杀啊,简直血惨……
哭着哭着,小手不自觉的攀到了另一个炮灰的脖子上,心心相惜的把人搂的更紧了。脑袋还使劲在人怀里蹭来蹭去,乖巧的好似一只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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