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也看见了裴真,对于这个帮张小文说话、抢了自己奶油栗子蛋糕,最后还让商场帮她和她哥赶出去的小女孩,俞小满明显没有什么好感,一张脸都黑了。
“你一个小朋友跑到拍卖场干什么?买什么呀,买玩具吗?”
虽然在商场里丢了人,但是俞小满还是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所以此时看到了裴真,她总忍不住要出言嘲讽两句。
连一个小朋友都要阴阳怪气,俞小满的心胸该是有多狭隘啊。
裴真看了一眼跟在俞小满身后不远处的一群同学,忍不住为现在趾高气昂的俞小满叹了口气。
这可是你自己找的。
裴真一脸同情地看着俞小满,论别的,俞小满也比不过她,更不用提比起花钱了。
毕竟,裴真觉得今天在场的各位应该没有人比她更懂得花钱。
论花钱,她怎么可能会输呢?
作者有话要说: 裴真:不好意思,在花钱这件事上,没有人能比我更为所欲为了。 灯光柔和的包厢里, 俞清明正坐在巨大透明玻璃前的真皮沙发上,时不时低头跟身边俞家请来的代理人闲聊几句。
他们今天的目标是那条克什米尔矢车菊蓝宝石项链,这条项链镶嵌了二十一颗顶级品质的蓝宝石, 其中最引人关注的就是那颗超过十克拉的主石, 颜色纯净,光彩夺目,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由于宝石开采地的政/局关系, 目前市场上流通的顶级蓝宝石越来越少, 价格也水涨船高,根据这几年的成交价格推断, 这一条光蓝宝石总重量就超过一百克拉的项链,价格不会低于九位数。
这么一大笔钱,俞问舟不是筹不到, 只是就算是顶级的豪门,谁也不会留几亿的现金在手上, 毕竟这么一大笔钱只要从公司抽出来那就是损失,放在市场上的每一分一秒他们都可以用这些资金去赚取更多的利润。
所以, 这一次俞问舟是铁了心要买到这条项链, 不然他们的损失不可想象。
不过俞小满显然没有俞清明想的那么复杂, 她今年才十六岁, 跟已经成年并且被保送大学目前已经接触家中生意的俞清明不同, 她并没有想到这背后更复杂的东西, 只当是来帮父亲买一条天价的项链,以此在自己的同学面前炫耀一番。
“哇, 小满,这就是贵宾包间吗?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进过拍卖会场呢。”
“小满,你爸爸真宠你, 竟然允许你到拍卖会上玩,不像我爸,小气的要命,从来不让我来这种地方。”
在同学们左一句右一句的羡慕声中,俞小满被吹嘘的有些飘飘然起来,她眼神高傲而又得意地扫过自己的同学,十分受用被人这么夸赞,音调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起来。
“没办法,谁叫我爸爸就是宠我,让我看中什么随便买。”
俞小满得意洋洋地说着,坐到了落地玻璃前的真皮沙发上,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摆着侍应生端上来的果盘、甜品,她随手端起了桌上的玻璃杯,心情显然十分愉悦。
看着俞小满这副样子,今天跟她一起来的同学们一时间又羡又妒。
能跟俞小满玩到一起去,他们的家境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是他们中可没有谁的父母敢这么大方地让自己的孩子去拍卖会玩。
那可不是逛商场,是拍卖,拍卖啊!
几十万的东西能炒到几百万,几百万的东西能卖到几千万,而且拍卖一旦开始,那种只是迟疑一瞬间心怡的东西就会被别人拍走的紧迫感,往往会迫使不少参加竞拍的人盲目加价。
可以这么说,没有相当的定力或者足够的财力,那就不要随随便便来参加竞拍。
否则,要么是坐着干瞪眼什么都买不到,要么就是打肿脸充胖子恨不得吃后悔药。
所以,同学们虽然一边羡慕俞小满能来参加拍卖会,一边又觉得俞家夫妇是不是心有点大,竟然真敢让自己孩子拍卖会玩,不怕孩子坑爹吗?
负责服务贵宾包厢客人的侍应生为了俞小满她们端上了泡好的红茶,看着眼前一群讨论的热火朝天的高中生,想想隔壁的贵宾包厢了坐着的还是一群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士呢,不由默默感慨了一下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然后便继续去下一个包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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