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舍弟确实好玩了一些,这次找回来,我一定禀报父亲,让他好好的说说弟弟,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顾明霜不把周珩所说的东西当回事儿,他这个人的信誉度在她这儿已经降到零点了,还能指望他说的话能信几分,“你父亲说的话,那我就更是半个字都不敢信了。”
随着两人的对话结束,屋中传来一声婴孩的啼哭,顾明霜不再与周珩对峙,起身到里面去看看她那位倒了血霉的庶女还活的怎么样。
周珩见顾明霜进去了,看见站在原地江若茵的,问她:“你什么时候跟她关系那么好了?”
江若茵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看向那门帘里,“她替我来受了苦,我当然要对她好一些。我这个姐姐脑子里只有蠢,什么都没有,我不教她点什么,还不真要让你们玩儿死了?”
江若兰怀胎的事情,是她回了齐王府之后才说的,又从江若茵那儿给周城顺了几坛好久回去,周城一段时间内对她的态度也不错,当时江若兰还给她传过些消息,说自己过的不错。
后来江若茵忙着别的事情,也就没功夫看江若兰后续过的好不好,只听闻周城又纳了房,对于后来的江若兰来说,周城不拿她发脾气,不管她便是好事儿。
女人为母则刚,为了不让周城来他房里,万一对她的孩子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她频频与江若茵有书信来往,要她给自己多出些主意。后来,周城看不得她那副样子,连最开始的花容月貌都没有了,便连撒气都懒的去了。
只可惜江若兰只顾着自己,反倒叫这些妾室上房揭瓦。
“我还要感谢她,她要是不嫁到你们家来,你父亲会放过我?”
齐王最想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能力,更是她背后的江府。
江戎再怎么没有多少实权,那也是朝中重臣,手握的人脉资源可不小,他向来不与人结怨,除了魏国公还有那个太傅跟他算是世仇了以外,往往新入仕的年轻官员都会向江戎请教一番。
这就是齐王说什么也不愿放弃江家的原因。
周珩自是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父亲什么都告诉他,“父亲自有父亲的打算,你不理解我可以,可是我从未想过要害你。”
“你确实没想过要害我。”江若茵依然笑着,放佛在说一件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事情一样,“但是你做的事情呢?你觉得你不想,就是真的害不到我了?齐王在做什么你不是不知道,你就没有想过,他这般做完之后,大周还能有什么下场?”
“什么下场?他不过想依照母亲的遗愿,把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夺回来。”
“属于他的东西?”江若茵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用一种像是在怜悯一样的目光回头看着周珩,咧起一边的嘴角,充满了嘲讽,和恶心意味的笑,“他所谓的夺回来,会用掉多么大的代价,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什么都知道,你却就这么纵容着,纵容着你父亲和你母亲的江山梦,你又要我理解你?你怎么会这么大的脸啊。”
江若茵把头偏过去,你们也不用在哪儿猜我到底知道多少,还要去找杀手来追着我灭口。你既然说你不想害我,倒不如想想怎么做才能真的不会害我,而不是在这儿空口白牙的给我开白条,只叫我觉得恶心。”
“你是跟了谢迎书了,如今连说话都比以前硬气些了?”周珩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无名火,自他听说永宁侯府带着一车车的聘礼到江府去下聘的时候,齐王与他说要在北疆下手他丝毫没有停顿的就同意了。
他莫名觉得,是谢迎书把她从他的身边抢走的,都是他的错。
如果谢迎书也死在哪儿了,江若茵会对他回心转意么?
“我劝你不要打那些没有用的注意,你要是动什么歪头心思让我知道了,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死。”
反正这事儿她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一回生,二回熟,要是什么都做不到,大不了就拉着他们再死一次,连同她自己,再赎罪一次。
江若茵从周珩的身旁走过,带起一阵清香。
周珩起了个旖旎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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