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兰被她唬住了,可她们两个毕竟不怎么对付,“你这么说,那怎么宫宴那天,去了那么多家的女儿?”
“我的傻姐姐,宫宴是谁办的?这还用我多说么?”江若茵想了想,还是把后半句话说出来,但愿能成个真,“太子是未来的储君,可二殿下是什么?皇后姨母与二殿下的生母向来不和,你要嫁二殿下,那让皇后姨母怎么看你,日后太子登基,二殿下还能有什么好结果。这些东西难道二姐姐还要我告诉你么,我告诉你你又不听,姐姐又偏要问,问来问去最后落下埋怨的,不还是我。”
她这次与江若兰说话,并不像是上次那般的牙尖嘴利,姐妹吵架。而是有些意味深长的,因为太过真实,叫江若兰彻底被她这些话唬住了。
江若茵跟她呛,跟她吵,哪怕是轮着椅子跟她打架她都能想象到。江若茵不想让她嫁二皇子,有的是撒泼打滚的方式能让她不成,可她偏偏用了这么一种方式,让江若兰反倒心有余悸。
她不聪明,但却因为出身不好,对危险有一种天然的敏锐。
江若茵所讲述的那些,让她觉得毛骨悚然,连话都没说的就跑了。
江若茵顺着她的方向往那边看了看,见人走远了才伸手要打自己身边的这两位。
她看了看江若青,到了还是没下去手打,她姐姐毕竟身子弱,只好敲了谢迎书的头顶敲了两下。
脑壳还挺硬,敲的她手指头疼。
“你们两个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儿笑话我。”
说完她又去掐谢宁心的脸,捏的小姑娘只能“乌拉乌拉”的说:“之也之也……窝戳惹……”
江若茵还不解气,但也之恩那个怨气一般的看一眼江若青,把桌子上的甜点往自己的嘴里塞。
她这般没有形象,却更叫谢迎书瞧着喜欢。
“我下个月要随我父亲一起去江南营换防,上次说要给你带东西的,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江若茵觉得有些意外,“北疆军,还要真的要去江南营换防的么?”
“几年前就是这样了,为了分散控制,每年都会有一个月换防,前几年战事吃紧,北疆就没跟着他们换。眼下还算和平,便要补回来。”谢迎书只是随便说一说给她解释听,“也就不到两个月就能回来了,江南营那边好玩的东西不少,我给你带。”
后面他说的话,江若茵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江南营,那是余家的地盘啊。
“你……别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事情……”是她疏忽了,忘了换防的这回事。
她怕隔墙有耳,不敢跟谢迎书说太多,只能用眼神示意他。
自她记事起,北疆与人换防,就只换过两次。北疆战事吃紧,不方便经常换主将,这一次换防过后,边鞑就又要打过来了。
张家,也许并不是齐王手中唯一能制衡永宁侯的底牌。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啾咪~ 一晃眼春天就这么过去了。
檐下的燕子已经回来了有些日子,看着深宅大院里的姑娘们闲的长毛,从长廊前闹到长廊后,最后也只能插插花品品茶,无聊的很。
哪怕是江若茵这样的,又为了点新奇的小玩意儿跟江之年从前院追到厨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江之年秋天就要考试了,并没有太多的事情陪她闹,但她记得谢迎书今年也是要考试的,他随谢候去江南营换防前叫江之年出去吃酒聊天聊到了很晚,她还以为他们两个在哪儿个勾栏园舍里睡下了,江之年才拖着疲惫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江若茵叫人给他打了水,洗去了一身酒气。
她发现江之年跟谢迎书的关系,比她想象的还要好,从前江之年与谢迎书似乎关系就不错,一个书院出来的,又比较投缘。只是她以前并未对京中的这些少爷公子们产生过好奇心,尚未袭爵的小侯爷,也入不了齐王的眼。但多少还是会听那么几耳朵,说到底还是侯府倾落的太早,让她对他没什么大印象。
“说起来谢二哥哥比我大四岁,怎么跟你今年一起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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