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欺小,恃强凌弱,为老不尊。众人看到这副场景,只能联想到这么三个词。
“韩峰主,你这是做什么啊,有什么误会,就说明呀。”
“就是,欺负晚辈有什么意思,说不定人家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拜在瑶光峰下的。”
……
韩三思一见局势不妙,正待解释。
却见韩惜见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酒杯,自斟满酒,敬向韩三思。
“峰主伯伯,惜见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当初做出了离开瑶光峰的决定,如今我也没脸再回去。只能自罚三杯,请峰主伯伯原谅当初年幼无知的冒犯。”
说罢,韩惜见仰头一饮而尽。
他这酒喝的利索,三杯下肚,不一会儿,白皙的面颊便泛起熏红。
韩三思张嘴正要说什么,旁边却又递上一只酒杯来。
秦炽羽从旁怂恿道:“韩峰主一向大人有大量,自然是不会和小辈计较的,对不对?”说着,将酒杯递到韩三思面前。
这杯酒喝了,那就是冰释前嫌,以后做不了师徒,还可以正常来往,不至于到仇人的地步。
韩三思迟疑了一下,看向秦炽羽。
秦炽羽为何这么积极地说和他们,莫非是,另有目的?
韩三思看了看秦炽羽手中的酒杯。
平静无纹的水面,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韩三思忽然想到什么,目光骤然变得犀利,再度抬起时,直勾勾地盯着秦炽羽。
秦炽羽毫不迟疑地对上韩三思的审视。
韩三思盯着他,缓缓接过酒杯。
忽然,韩三思的手一抖,酒杯里的酒洒出来一些,“扑”地落在地下。
这个过程中,韩三思一直死死盯着秦炽羽,似乎想在他身上盯出个洞,看看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哎呀,洒了。”
韩三思看向空空如也的杯底,皮笑肉不笑地对秦炽羽说道。
秦炽羽似乎有些惋惜,但神色如常,并未见慌张之色,他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的酒壶,再次给韩三思斟满,道:“峰主,请。”
韩三思没有急着接酒杯,老谋深算的目光再次打量秦炽羽。
秦炽羽手里的酒杯,拿得非常稳,不像是心里藏事的模样,而且,秦炽羽也没有动机那么做。
韩三思缓缓接过了酒杯,放在唇边,啜了一口,方才一饮而尽。
“韩峰主果然大人有大量。”秦炽羽笑道,“那我们也不围在这里,影响韩峰主用饭了。”
说着,秦炽羽抓住怔愣中的韩惜见,把他拖到对面桌子前坐下。
韩惜见急得想挠墙,方才,方才那第一杯酒,被韩三思洒地上了!按照他和秦炽羽的约定,那第一杯酒里,是下了重水的!
“继续演,别停。”秦炽羽拍了拍韩惜见的手臂,侧过脸,冲他做口型,却不发出声音。
秦炽羽还没学会传音入密,只能用这一招了。
韩惜见只得硬着头皮演下去,他在韩三思远远投来的犀利目光中,取出白瓷小瓶,装模作样地靠近陆万闲面前的餐点。
这时,却有一只手,突然抓住了韩惜见,把他往外拉。
韩惜见:??
那只手铁钳一般,根本挣脱不得。
韩惜见迫不得已随他而去,把白瓷小瓶扔在了桌上。
韩三思的眼睛都绿了。
谁知道中间会忽然出现这种问题,韩三思额上汗涔涔下,陆万闲还有一个徒弟,一直守着他的餐点,就是傅唯一。
傅唯一这家伙别看闷不吭声,却是个执行力超强的弟子,只要陆万闲离开桌子,他就会死死守着那一片餐点,防止有人搞鬼。
傅唯一把韩惜见拉走,白瓷瓶又丢在桌上,那么显眼,万一被人拾起来……
就在韩三思打算亲自过去把白瓷瓶收起来之时,却见秦炽羽走了过去,把瓷瓶里的东西下进陆万闲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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