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久九的青少年时期过得很苦涩,像没有家只有一个窝的人,流落着生活。
幸福和安全感离他很遥远,是他不敢去碰触的一条线。
可在他以为人生早已定型的二十四岁,却一脚踏进了一场洪流,得到了他遥望多年的月亮。
每个人都说,月亮的光该是冰冷的。
可只有在他怀里的人才知道,那轮月亮有多热。
傅久九抱着他的月亮,被融化了身躯和灵魂。
曾经缺失的一切被重铸,与梦中的傅久九一样,他的伤痕与漏洞也同样被爱与温柔填满。
他被当做珍宝对待着,曾经以为求而不得的东西,如今满满地绕在他的身边。
仿佛得来会很容易,丝毫不费功夫般。
“我也是,”他的月亮反身压住他,把他抱得极紧,语意温柔而坚定:“我也很幸福。”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啊,正文完结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鞠躬!
每次写一篇文的时候,总能感觉到自己在写作上还有很多的局限性,希望可以一点点进步。
后面可能还有几篇番外,番外大约不日更了,一边准备新文一边慢慢更。
新文大约开《你是我宝贝[双重生]》或者《穿书被渣后我嫁给了反派》,欢迎大家到作者专栏收藏下,谢谢,鞠躬。 接到电话的时候,秦默彦正对着镜子在打领带。
领带是灰白色,浅格纹,比他本人给人的感觉要暖一点。
电话里的人语速很快,语气也很焦急,在说南方某个项目的事情。
秦默彦很安静地听着,握着电话的手指却不由地慢慢收紧,手背上的青筋也隐隐凸起。
他反身靠在衣柜上,眼睫低垂着,盯着脚下的实木地板。
地板颜色偏深,所以那双光着的脚便显得尤其白。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话筒里逸出的一点杂音。
不知过了多久,那声音终于慢了下来,而秦默彦始终没有说话。
他的唇色浅到近乎没有颜色,脸色也由最初的冷白变的苍白起来。
系了一半的领带正松松地挂在颈间,说不上是随意还是颓废。
那边似乎叫了他一声,可能是确认他有没有在听。
在那声之后,他凝滞的眼睫才颤了颤。
好像刚从极深的梦中醒过来一般,他抬眸问道:“这件事韦先生知道吗?”
那边不知道讲了什么,秦默彦便说:“好,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一双眼看向窗外,带一点迷惘。
细白的手指绕着领带底端一点点卷起,随后又放开,反复往来。
窗外的银杏树叶已泛出一点微微得黄意来,在秋日清晨的冷风中瑟瑟发着抖。
好像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过是徒劳。
秦默彦很专注地看着窗外。
乌黑的眸子像一团被水洇了的墨,透出股水墨画特有的悠远与凄凉来。
片刻后,他将卷着领带的那只手慢慢垂低,然后自嘲地笑了笑,说:“算了。”
电话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秦默彦斜斜地靠在衣柜上,在铃声再次停下之后才抬起手臂。
屏幕上几通未接来电,大多是韦承柏的。
最近一通则是他大哥秦默阳打来的,其中还夹杂着一通,名字是路西野。
秦默彦光着脚走到靠窗的沙发边,盘着腿坐上去,先给韦承柏回了一个电话。
“韦先生。”他说。
“小彦,”韦承柏的语气听不出喜怒,语速偏慢,有着他自身的威严:“你还要赌吗?”
“不赌了吧,”秦默彦说:“订婚的事情还要麻烦您那边安排了。”
他对他说话,总是带着股敬意,像是对长辈或者一位尊敬的大哥一样。
唯独没有韦承柏想要的那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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