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
“啊,不好意思。”
陈知不禁脸露尴尬,感叹历史竟惊人般的相似!他又没控制好力量把长老爆衣了!!!!
“……”
当着众人古怪各异的目光,成裕安闷声抬眼,清晰地看见自己裸/露的上半身映在陈知眼里。
气氛沉默片刻。
“我不仅要杀了你师父,还有一个你。”
虽然没有大吼大叫,但从这充满压抑的嗓音不难听出成裕安快被逼疯了。
他猛然探出手去抓陈知,那原本修长白皙的五指此刻看上去宛如鹰之利爪,硬如钢铁,攻势迅猛。
没拉开足够距离的陈知盯着成裕安,身体微微后仰,行潜剑止不住地往上移动,这样一个说不清结果的抵挡动作下一秒却被一个人的行动打乱掉了。
陈知感觉有谁在背后攀上他的肩膀,很快一股力量带动他往一旁移去,而作为交换,那只手的主人自己毫不犹豫挡了上去。
时间静止。
苍白面具滑落在地上,发出一声不悦耳的闷响。
周围一片哗然。
“那张脸!果真是——”
“是那赤乙剑靳狱!”
陈知愣愣地看着靳狱露出的侧脸,即使被成裕安的五指嵌进了胸口,靳师弟也仅仅是微锁眉头,“不准伤害知知。”
一个平时多说两个字就要磕磕绊绊的人,这时话语却异常流利。
血不停地流了出来,将刻意换成的白衣染得鲜红。
成裕安狠狠拧眉看着靳狱,他知道这个人是江炼的新欢,可没想到对方竟然为江炼的弟子挡刀,讽刺得很。
“铿锵——”
刀剑出鞘的清脆声响。
周围又是一片骚动。
当众拔出行潜剑的陈知微微眯眼,剑锋直指成裕安,“给我松手。”
简单的四个字,音量不大,可掷地有声,成裕安不禁回想起最初江炼找上他时所说的那句话。
【看你挺好看的,做我的人如何?】
“——你真的只是江炼的徒弟?”成裕安从胸膛发出一声闷笑。
“不用怀疑,能拔出行潜剑者,要么是江炼本人,要么是他的传人。”鲜少的,场上总算多了另外一个声音。
是白世淮。
白道人似乎丝毫不介意靠近危险圈,甚至一步步走过来,离得更近,最后他停在陈知的侧方,“陈小友,勿冲动。”
红色刺眼,陈知的眼神泛着冷光,半晌,正在僵持中,他偏头扬声喊了一个人。
“马卿爻!”
被突然叫到姓名的马大夫瞪大眼,随即精神一抖,脸上挂着笑容,“我一直在这里呀。”
陈知一字一顿道:“我把阿遇交给你了。”
马卿爻:“为何?我不太懂啊。”
陈知利落收剑入鞘,余光瞥向一边,“我师父对他没兴趣了,我只是代替他来扔掉这个包袱的,你们武林正道不是喜爱管闲事吗?就让你们去管吧。”
“糟糕!这陈知想逃!”
有人一看陈知侧身迈步,瞬间大吼出声。
“还没问出江炼魔头的下落!可不能让他逃了!”
一时之间,周围响动纷纷。
“各位——”
一声中气十足的声响传遍偌大的空间。
许久没有发言的梁赞义本该是今日主角,奈何崇华门两三句话引出诸多事端,整个寿宴可以说几乎被毁掉了,梁门主心中十分气闷。
“能否给梁某一面?”
“……”
梁门主很心酸,这舞刀弄枪着实不好。
吕掌门咬咬牙,“梁门主,今日我们所说之语悉数被这小魔头听了去,若他回去报告江炼……”
“哈哈哈哈……”收获魔头称号的陈知闻言,止不住地笑出了声,他抽空回头望向那个吕掌门,“都几十岁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还怕我打小报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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