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无鸣思考着是不是自己开门的方式不对,否则的话,他怎么正巧撞见两个男人在病室里面玩亲吻的游戏?
不巧的是,他正好看见异常主动的陈知朝许轩扑去的身影。
真是禽兽。
空气寂静,片刻后,陈知和许轩错开,恰好露出了他的正脸。
看清那是谁,这下宫无鸣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可以说是恐惧的神情。
“哈,是你!那个地铁上的……”宫无鸣突然有点说不出口。
想不到啊,对方喜欢男人,虽然说地铁上被别的男人骚扰了,可是……看上去这个人还是喜欢男人啊。
“暴躁老哥?”陈知很快也认出了宫无鸣。
说完他就看见宫无鸣又露出了一种“你不要过来啊!”的嫌弃神情。
宫无鸣:“打扰了,我走错了。”
然后果断退出,关上了病室房间的门。
跟在他后面的周修越不明所以,“发生什么了?”
对着病室房门宫无鸣深深地吸口气,鼓动的心跳还是没有平复多少,“什么都没有,走了走了!”
周修越看出宫无鸣似乎是在躲避些什么,半晌,他的目光落在宫无鸣刚才关上的门上。
这里面有什么吗?
探视的透明窗口被拉上的窗帘遮住了,所以周修越根本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不及他深究,宫无鸣就果断扯着他往隔壁的病室走。
“社长社长!我们来看你了!”
周修越无奈地维持着淡定的表情,掩饰被宫无鸣充满气势的喊声给震到了的样子。
“社长。”
“啊,是你俩小子呀。”躺在病床上休眠的向席一个激灵,他藏手机的速度显然没逃过宫无鸣扫视的速度。
只见宫无鸣一个箭步冲上去,利索搜出手机,当场就要对声乐社的社长向席当众处刑,然而他一瞥手机上面显示的内容,恶作剧般兴奋的神情忽然愣住。
“什么啊,我以为是不可描述的东西,原来是剧本。”宫无鸣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周修越上去看了看,敏锐地察觉到向席的心事,“社长是在担心校庆节目的事吗?”
向席点点头,叹气:“眼看校庆的日子越来越近,但是社团里却没人能写出一个让人感觉眼前一亮的原创剧本。”
“写歌作曲我们还行,但写剧本……”宫无鸣一噎,“爱莫能助。”
向席瞪他一眼,“我也没指望你小子能给我写个剧本!”
作为声乐社的社长,向席虽然生病住院了,然而还是在不停地操心着社团的事。
“像往年一样唱歌弹曲不就好了。”宫无鸣觉得没必要, “到时候节目表演,有多少人在乎这是校庆节目?那眼珠子都落在修越一个人身上去了。”
周修越斜睨一眼:“无鸣。”
向席表情复杂:“你们两个组合虽然完美,但是我没告诉你们吗?今年是我们社团跟戏剧社联手一起表演。”
“……”哦豁。 “啊,所以呢?”宫无鸣问,“这么说我和修越的表演就被砍掉了吗?哇那得有多少女孩子失望哭泣?”
向席顿时感觉自己不仅胃肠疼痛,还心梗起来,“没被砍,是合作!你们俩还是继续给我上!”
安静听着的周修越懂了个大概,思考一秒,他问:“今年看样子是要来歌舞剧吗?”
向社长非常欣慰:“还是我们的校园王子一点就通。”
宫无鸣毫不介意自己被比较了,甚至惊奇,“歌舞剧?听上去挺有意思。”
然而向社长长长叹气:“可是问题是现在没有合适的剧本。”
“……”
严重的问题还是出在这里。
周修越沉吟,问:“戏剧社也在考虑剧本吗?”
“没有。”向席回答,“剧本打磨出来后,他们主要负责演员部分。”
陈知鬼鬼祟祟地从病房里探出头去,眼神犀利扫向过道,没有发现有关人员后,他悬着的心忽然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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