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半天摸不着头脑,只得问,“难道找我有事?”
这时齐礼转身看他,笑了,“听闻你是白狐?”
陈知没多少警惕:“是啊,这事飞玄仙门的人基本都知道。”
这下齐礼唇边笑意更加扩散,“巧了,我也是。”
“知知!”
陈知:“?”
齐礼那声不大,尤其是与此同时在被夜非突如其来的声音一盖,就更听不清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齐礼晃了眼不合时宜出现的猫头鹰,眼中似有暗芒掠过,随后化作平静。
他朝陈知告辞。
“!?”瞧见有男人从陈知房里出来,夜非迈步向前的动作忽地顿住。
就在齐礼背影消失不见后,陈知被猫头鹰狠狠逼到墙角。
夜非金色的眼角略红,“知知。”
陈知一只手靠在夜非胸前,以做距离上的抵挡,“停止你的性幻想,我只是和他聊了几句。”
然而夜非并没有松口气的意思,以他现在的立场来看,这么毫无理由的吃醋行为只会给陈知造成负担。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好了好了……”最后还是陈知服软,抬手摸向猫头鹰的眼角,眼看着夜非被摸得半闭起一只眼,他引导着把人往屋里带。
“你怎过来找我了?”
夜非老实跟上陈知的步伐,“睡觉。”
陈知回头:“哦,来做保镖?”
不知想到了什么,夜非的神情稍显凌乱,片刻后化作浓浓坚定,“你有困难,我不能坐视不理。”
闻言,陈知很欣慰,然后他叹气,“虽然白天我有叫你再跟我一起睡,可是很不巧,我现在很精神,不想睡也睡不着啊。”
夜非一顿,表情浮现犹豫,就连眼神中的光芒都暗下去,“是不是我白天做的那些让知知你——”
“哦,不是。”陈知果断否定,“是我在掌门那里蹭了安神茶,下午的时候已经睡够了。”
说完,他抬眼去瞧猫头鹰的眼睛,“倒是你,应该没睡好吧?”
“咦?”夜非惊了一下。
陈知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来,“虽然我很久以前帮人抓过鸟,可我没抓过发/情的鸟,话说你现在还难受吗?”
一段话听下来,纯情的猫头鹰哪里听得懂陈知话里的意思,他甚至连车门都没有摸到。
“不难受。”
陈知又哦了一声。
气氛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在感情被自己承认之后,面对陈知,夜非压根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了,本来是来陪着一起睡的,然而现在对方说自己不想睡也睡不着,这句话一出,夜非觉得自己失去了待在红石峰的理由。
“知知,手腕……还好吗?”
陈知一怔,反应过来后他把袖子往上捋,露出的手腕上红痕已经淡了很多,“你自己瞧。”
简单的四个字听不出究竟是不是在生着气,夜非嘴唇微抖,眼睛又红了一分,“对——”
陈知及时打断:“收住,还是谁说你真的想被我打一榔头?”
夜非却道:“我宁愿知知你揍我一顿。”
“?”陈知愣住。
片刻,他扬声:“既然你这么希望,好啊。”
一声落下,夜非抬头,还不待他看清楚陈知的表情,突觉额头中央一疼。
触及神经,痛楚散发,夜非听见陈知对他说:“感受一下,这一榔头是不是很痛?”
仅仅是两根手指戳在额头上而已,程度太轻。
夜非不能理解陈知怎么能对他这样一个人如此温柔。
“记住,你现在不是夜非,你是宇智波夜非。”
“……”
见人已经呆滞得不成样子,陈知轻咳一声,“都过去了,你也不用太自责,我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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