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逐渐放飞自我的同时,陈知在悄悄注意从哪里逃走比较快。
大脑正思索着退路,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为何全都待在这里?”
是成裕安。
长老稳稳跨步进院,偏头瞥向一边:“赵敬,今日的训练完成了?”
也许众人并不害怕大夫出身的马卿爻,但对上峻尤门内的成裕安又是另外一件事了,只见赵敬浑身颤抖了一下,一扫不久前中气十足的模样,“回、回长老!”
“裕安呀。”不想他话没回完,已经笑够了的马卿爻快速靠过去,一把揽住成裕安的肩膀,“你怎知晓我在此啊?”
成裕安冷漠拨开马大夫的手:“我只是感受到这里有股令人讨厌的气息。”
马卿爻道:“在说我吗?”
成裕安盯着他。
马大夫:“不是我啊——”
突然被长老眼神锁定的陈知:“……”是我。
看着似乎空闲下来了的陈知,成裕安危险地吐出两个字:“偷懒?”
“是的长老!”赵敬立即道,“陈知这小子——”
“我让你说话了?”然而下一刻成裕安声线一沉。
赵敬霎时噤声。
这时马卿爻笑了一下,忽然说道:“裕安你可真是不讨人喜欢。”
陈知:“……”
这位大夫你不怕死的吗?
“本来我正和这些弟子好好的联络感情,瞧瞧你一来大家都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成裕安转头对上马卿爻的视线。
“适当的笑一笑吧,当年那人不就是因为你一笑才来缠着你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即使没有明说那个人是谁,但陈知也知道马卿爻是在说以前的江炼。
平时绷着脸的成裕安全身裹满生人勿近的气息,就算嘴角有弧度,也是把别人看成渣滓时的冷笑。
发自内心的笑容还真是没有看见过。
当然,陈知也并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模样。
“你说是不是因为你后来不笑了,所以他才转移注意了?”
“……卿爻。”
滔滔不绝的说辞被打断,成裕安此刻的脸色完全黑了下去,“再说下去,杀了你啊。”
马卿爻仰头一笑,两步走到陈知面前把人往前一推,“那可不行,我还要给陈知治病。”
猝不及防被推出去的陈知:“……”关我球事。
深深吸了一口气,连身侧的拳头都握紧了,自己凭感觉追寻过来,结果见到的却是一群不想看见的人,成裕安的心情显然并不明朗。
更何况马卿爻总是直白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江炼……若真能找到他的话,他当然会毫不犹豫一剑刺上去。
且不说实力上的差距,至少他的态度是如此。
“为何你突然对陈知那么在意?”
最后忍着暴脾气一个人回到住处,就在成裕安陷入回忆时,他看见马卿爻又不请自来了。
这句话瞬间脱口而出话,视野里的马卿爻笑了一下,“那你呢?你为何抓住他不放?就因为他可能与江炼有联系?”
“不然你以为我是在做什么?”
马卿爻道:“我以为你在嫉妒。”
成裕安挺直的背猛然一僵。
“江炼失踪一年了,无人知晓他去往了何处,或许在哪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死了也不一定呢。”
成裕安狠声冷笑:“我没亲手杀死他,他怎能死。”
“假设罢了,何必认真。”马卿爻摊手,继续分析,“他与你一战的时间再加上他失踪的时间,算算已过去三年了,这么长的日子里你还能把他的气息记住,并且记得那么清楚,可真是难为你了。”
“三年没接触江炼,然而现下眼前出现了一个或许与江炼有过接触的人——”
“你心里的想法不用我明说,应该也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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