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电梯里的时候,申夜对着镜子,一会儿摸摸头发,一会儿又拽拽衣领,有点儿紧张的问秦歌,“我这么穿,会不会太不正式了阿?”
秦歌失笑,“申总,您就是来我家吃个便饭,别说的像是要来谈合作一样行吗?”
申夜被秦歌一句话说的也笑了,半开玩笑的道,“我哪儿有能耐和你们家谈合作。”
“行了,”秦歌摆摆手,“别你们家我们家的了,以后还不都是一家的。”
申夜默默在心里又品了品“一家的”三个字儿,只觉得心口软乎乎的一片。
进了家门儿,秦父和秦母都站在门口,见两人进来,秦母就笑起来,“快进来快进来,饿了吧?”
秦父本还想端着点儿岳父的架子,被秦母悄悄掐了一把,疼的脸都扭曲了,也绷不住了,张口就道,“小申阿,我们家秦歌没欺负你吧?”
秦歌“啧”了一声,“爸,我在你眼里是这种欺负媳妇儿的人?”
秦父笑了,“我儿子当然随我,疼老婆!”
“行了你快进去坐着吧,”秦母嗔了一声,“站这儿和座塔似的。”
四人都笑起来,秦父秦母在前面走,申夜在后面悄悄捏了把秦歌的屁股,压低声音问他,“嗯?欺负媳妇儿?”
秦歌求饶,“哎呀小气鬼,我这不就是讨个嘴上便宜。”
“没事儿,”申夜又捏了捏秦歌的手心,“好好讨,晚上好好疼疼你。”
申夜特意把“疼疼”两字儿咬的特重,秦歌听得就觉得菊花疼,连忙跑去饭桌前坐着了。
阿姨饭还没做好,申夜就先把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给了秦父秦母,两人都是识货的人,看着手里玉坠温润通透,就知道申夜是花了心思的,顿时对申夜笑的更温和了。
一顿饭吃的很愉快,申夜一会儿剥虾,一会儿挑鱼刺儿的,秦歌坐在一边儿只等着吃。
这些秦父秦母自然都看在眼里,并且看着申夜那熟练的模样,一看就是平常经常做的,而不是为了在他们面前装样子,心里也就越发满意了。
秦父也爱喝酒,今天又高兴,喝着喝着就高了,拉着申夜让他叫爸爸。
申夜有点儿想笑,又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于是活了三十年,申夜第一次叫出了那个小时候很多次很多次出现在梦里的称呼,“爸。”
“诶!”秦父特高兴的应了一声,又喝了一大杯酒。
秦母没想到申夜这么乖巧,让叫就叫,也过来凑热闹。
于是申夜就又喊了声“妈”,秦母笑得眯起了眼睛,跑回卧室里翻翻找找,找出个包装很精致的小盒子递给申夜,表情变得有点儿微妙,“这个…这个是秦家专传儿媳妇儿的,当初是秦歌的奶奶给我的,现在我把它给你,不过你可能戴不成,戴不成也没事儿,收着就好。”
申夜接过,打开一看,是个小巧玲珑的玉镯,顿时明白了秦母说的“戴不成”是个什么意思。
申夜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扣好收了起来,对秦母道,“妈,你放心,我一定会保管好的,等以后,等以后再传给我儿媳妇儿!”
秦家虽然家缠万贯,但香火并不旺,从秦歌的爷爷开始就是一代单传,到了秦歌这儿竟然连传都要传不下去了。
申夜想到这个就有点儿愧疚,想着以后如果技术发达到两个男人也能要小孩儿,一定就要一个,不能的话,怎么样也得收养一个跟秦歌姓。
秦歌刚想再打趣两句,电话就响了,李玄打来的,没别的事儿,无非是叫他一起Boom一波。
秦歌自从和申夜同居以后,晚上就很少去夜店玩儿了,馋酒了就自己买了在家和申夜喝两杯,但今天不太一样,秦歌想着趁今天干脆好事儿成双,也正式把申夜和他的关系给李玄和杨清挑明算了,便应了下来。
秦歌推着申夜往外走,秦母在身后念叨着“少喝点儿酒早点儿回家”,见秦歌都一一应了,才放两人离开。
两人到了Boom,照旧往最里面的那桌走,只是今天,座位上坐着的不是李玄也不是杨清,而是个长得特乖一看就和夜店这种地方格格不入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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