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次去的时候就发现了,师稼有很大一部分时间还会分配给别的病人,帮人擦身体,给老人们讲故事等等,对待病人的时候,师稼是极有耐心的,但这工作也很累。
正好这时候桑束的表演也结束,师稼对别人的舞台没什么兴趣,看来看去,好像都没一个比桑束跳得好,干脆收回目光,回道:“开始的时候缺钱。”
这么朴实无华的回答让桑束一愣,转眼间又觉得不可思议。不说师稼作医生时一个月工资多少,就说师家,也绝不可能缺钱。
师稼见她面色有异,但也没过多解释,继续说:“后来觉得国内的医疗体系的确是不够晚膳,虽说在技术水平上现在在奋力朝着国际追赶,但临终治疗却没什么专业人员。护工的话技术不够,专业医生的话大多觉得无趣薪酬太低,导致这一块储蓄人才很少。我也是接触到才理解,横竖周末也没别的事,过去帮忙也就是举手之劳。”
师稼说得寻常,可能在她看来反正每周有空都必定会去城北疗养院,那照顾宋老师一个人是照顾,多照顾点别的病人也是照顾,那可不都一样?
但现在桑束听她说这话时,却大为敬佩。因为她知道上辈子宋老师离世后,师稼也一直在疗养院工作。
“那你以后也教教我?”桑束忽然开口。
师稼一愣,看着跟前的人面色不似作假,不由笑道:“这不好玩。”
桑束一本正经:“我没要玩。”
她认真的时候还真是有几分能唬人,就像是在舞台上,就算私下再怎么骄矜模样,但只要在聚光灯下,表情管理绝对是会让观众大为叹服。而现在,认真起来,也无法令看得人轻视。
师稼见她真没跟自己开玩笑,拧了拧眉:“你为什么想去?”
桑束挑眉,垮着一边肩头斜斜坐着,脚上那双皮粉色的Sergio Rossi高跟鞋东倒西歪的,像是她这个人一样又散漫又能在不经意间透着精致,桑束托着腮,手指调皮地在自己侧脸上像是跳舞一样点动着,心里千回百转,望着师稼时,她又不想把那么多的复杂的心思摆出来,直接道:“你在啊!”
她没那么容易跟人共情,也没那么多的同情心,她就只是见不得师稼受累,觉得如果自己去了能帮她分担一点,她也高兴。
至于别人,她真不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我竟然有十条评论了!激动的留下泪水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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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师稼轻笑一声,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我在哪儿你就跟到哪儿,你小孩吗?”
桑束颇为认真点头,“对啊!”
师稼:“……”
幼稚!
正好现在电视节目里播到师明烟出来的场面,全场女孩子在尖叫。
师明烟穿了一套黑色紧身衣,大跳前些年大火的《troublemaker》。
这般热辣的舞蹈,又有马儿当初双人舞带头点-燃的气氛,哪里会不让人尖叫?
师稼虽对师明烟很有意见,但在看了两眼后,也不觉得有多差。
哪知道桑束忽然换了频道,转到了晚间新闻。
师稼看了她一眼,似在询问。
那天过来遇见师明烟时,桑束也在场,但她从来没多说自己跟师家的那些渊源,她也不知道桑束到底清楚几分。
师稼摸不清楚桑束是不是因为自己这才换频道。如果是这样,也太小瞧了她。师明烟即便是真名声大噪,她也不会心生妒忌。
桑束迎上师稼的视线,没觉得一分心虚,坦然开口道:“跳得不行,不想看。”
师稼反应两秒,随即笑出声:“我看现场的反应不是挺好吗?怎么在你眼里就不行了?她之前在南韩娱乐公司当了几年练习生。”
桑束冷哼一声,语气颇为傲然:“南韩练习生难道个个拉出来就能在国内出道吗?这也太小瞧了国内的各大舞蹈高校。流水线出品,品质一般,看看专业舞蹈学校和军艺出来的几个学生,才是真功底。虽说舞蹈动作需力道,但也不是让太有力道,观众看起来只会觉得刻意呆板,少了灵动性哪里还能引起共鸣?现在听着喝彩声音大,就为这般故意凹凸性感?不是这群学员还不懂欣赏,就是职业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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