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王尽雪以为是心疾的作怪,时常怀疑自己得病了,可是现在她觉得这种状态似乎不太一样。
并没有等王尽雪想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情况得没得病。就觉得眼前一阵清风飘过,桌子旁边就多了一个人。
王尽雪一抬眸,对方端端正正的坐在她对面,身着古朴陈旧、本就是白色洗的更加发白的道袍,手臂上玩着一根拂尘。
长发用银冠和玉簪挽了起来,端秀清致的容貌,在眼下有红色花瓣的纹路,正是她的老朋友——婵月长老。
王尽雪这辈子还没有在蝉月面前露出过本来面目,于是故作不解道:“呃,这位道姑,我们认识吗?”
“我不会拆穿你的身份,没必要和我装,魔尊。”
王尽雪眉峰微挑,笑道:“道姑,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魔尊是谁?你认错人了吧。”
蝉月也不管王尽雪到底是装的不认识她,还是真不认识她,仍旧自说自话道:“今夜子时灵虚宗后山奇险峰,可来赴约?”
王尽雪道:“我为什么要去见你?子时我都睡觉了。”
“魔尊,你觉得这样好玩吗?还是说你觉得你死了九十九次?难道智商就涨了?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这些没有必要的心机,坦诚一点,做人坦诚一点,对你我都有好处。”
王尽雪是完全没有料到蝉月会说这句话,什么叫做她死了九十九次,蝉月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第一次王尽雪觉得她看不懂蝉月这个人,之前几次虽然蝉月也在这个故事中占了很大的分笔,但是,这本书一直没有剧透过蝉月的身份,只是反复的描写她人美心善对明霜足够的负责任。
这也导致了尽静雪一直以为蝉月就是一个很普通路人,和陌蓝差不多一样的角色,都是女主旁边辅佐的那个人,现在看来,原来蝉月不是啊!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如果王尽雪再继续装下去,那就没有意思了。
于是王尽雪道:“给我一个让我过去的理由。”
“告诉你一件你一直都想知道的事情,我觉得我说你不会信。但是那里的东西一定会让你相信。”
蝉月并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留下这句话就走了,因为她笃定王尽雪一定会去的。
对于到底去不去这个事,王尽雪还是挺纠结的,纠结着,纠结着就入了夜。
外面泼墨似的黑,今天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路上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王尽雪出现在奇险峰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只红色的灯笼,勉强可以照亮路。
大晚上幕天席地的,蝉月又是一身白,实在是太好认了。
“蝉月长老我人来了,可以说了吗?”王尽雪一副百般无聊才来一趟的模样。
“看哪。”
随着蝉月手指的地方,王尽雪看过去,那原本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没有,现在凭空出现了一面巨大的水镜悬在半空中。
蝉月语气淡淡:“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里面,进去吧。”
王尽雪都已经迈出了一步,随后又停住,她怎么知道蝉月说的是真是假,而且进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蝉月什么时候这么好心来帮助她了,这里面不对劲。
“我一个人进去,不妥吧,长老咱们一起啊。”
蝉月一皱眉,“啰嗦!”
随后一掌拍向王尽雪,趁人不被,直接把人拍入水镜中。
哼!鸡毛蒜皮的本事。
蝉月站在原地嘴角勾出一抹笑,她倒要看看这次王尽雪出来后还怎么和明霜和平共处,昔日她尝到的,一定会加以百倍的,还给她们两个。
很快,这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只希望王尽雪可以在里面撑得久一点,这样也好歹不负她那个魔尊的名讳。
策划了一千年,终于快要到头了。
蝉月脚步轻快的下山去了,不过一个瞬间便到了一块墓碑旁,墓碑上刻着两个字“吾妻”。
作者有话要说:进去前,魔尊: 春心萌动中,持续萌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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