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歇息。”皇太极将她抱到床榻上,语气带着些微警告,“脸色那么苍白,好好睡一觉,不许再生事。”
叶晚晚噘着嘴躺到床上,皇太极将被子掖了掖,“我在前面批阅奏折,再不乖,我可再也不会饶你。”
“知道了,知道了。”叶晚晚嘟着嘴,她太累了,爬到床上就睡意沉沉,朦朦胧胧中,觉得皇太极的手似乎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然后她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的时候,到了前殿,皇太极早已不见踪影,行趴,是个勤政的大汗,也不知道每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精神还是那么抖擞,换作她,早就站着都睡着了。
回到自己的营帐,叶晚晚打算继续补觉,刚打了个哈欠,多铎就来了,一身湖蓝色锦袍,干净清爽,身后还跟着奴才,拎着食盒,放到桌上,然后退了出去。
“小玉儿,你昨天脸色不好看,估计是累着了,我命人熬了乌鸡参汤,你喝了补补身体。”
多铎打开食盒,端出一盅乌鸡参汤,递到叶晚晚手上,叶晚晚眯着眼睛嫣然一笑,才不跟多铎客气,小口小口喝着参汤。
多铎咬了咬唇,支支吾吾,叶晚晚知道他一定有事情,忙问道,“怎么了?”
“小玉儿,我只是有些担心,大汗没为难你吧。”多铎犹豫了一会问道。
“没有,只是带我回了归化城,然后就没事了啊。”叶晚晚笑着回道,这个孩子啊。
多铎终于放下心来,眉眼含笑,“那就好,害我担心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只是想到另外一个人,他又开始愁眉不展。
“小玉儿,我知道不该和你说这个,只是我没人能倾诉。”多铎一脸无奈。
叶晚晚是个聪明人,能让多铎牵肠挂肚的,除了她就是多尔衮,“可是多尔衮出了什么事?”
多铎算是找到倾诉源头,“哥哥自从大汗赐婚后,每日里除了饮酒就是沉默寡言,在营帐里闷闷不乐,刚才娜木钟嫂嫂去找他,被他轰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还有,很对不起娜木钟嫂嫂。”
多铎长吁短叹,他与多尔衮相依为命,感情深厚,没想到为了一个大玉儿,哥哥一蹶不振。
“大玉儿就是个害人精,我真想一刀砍了她。”多铎愤愤不平道。
叶晚晚幸灾乐祸,活该,府里摆设那么多女人也不见他愧疚,这会子娶了侧福晋,就感觉对不起大玉儿了?也许不单单是为了大玉儿,恐怕还有其它原因。
不过,关她什么事情?
“太可怜了,我要去安慰安慰。”叶晚晚蹙了蹙眉。
多铎一愣,“啊,不会吧,你要去安慰哥哥?”
叶晚晚翻了个白眼,“我是指娜木钟表姐。”
多铎讪讪一笑,“是我想多了。”
“可不是。”
叶晚晚去了娜木钟的营帐,多铎因为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哥哥冒犯了人家,便在营帐门口等着,叶晚晚一人进去,想着安慰下表姐。
没想到娜木钟没事人一样,正在收拾着自己的衣服首饰,见到叶晚晚进来,笑容灿烂,“怎么,是来安慰我吗?”
叶晚晚一阵语塞,“也不是,只是觉得多尔衮未免太不识抬举,表姐那么好,是他有眼无珠。”
娜木钟打发营帐里的婢女出去,四顾无人,呵呵冷笑一声,“表妹,多尔衮确实不识抬举,我倒是更加有兴趣了。”
她挑了挑眉,一脸不屑,而后对着叶晚晚附耳说了几句话。
叶晚晚不禁呆若木鸡,突然想到以前自己曾经想过的坏主意,颁一个后院悬赏令,侍妾们谁能拿下多尔衮,就给她丰厚的奖赏,没想到彪悍的娜木钟表姐,居然就是打得拿下这个主意。
娜木钟表姐太心黑手辣了,十四贝勒府里足可以称王称霸,只是不知道多尔衮清醒的时候,会不会羞愤而死? 叶晚晚觉得自己压根不用担心娜木钟, 这个姐姐活得潇洒通透,该下狠手就下狠手,该撕破脸皮就撕破脸皮, 这种御姐性格,没准多尔衮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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