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见小玉儿写的这句话,心中十分欢喜,面上却是不显,神情严肃道,“小玉儿,这些时候可是没有习字,你看都退步了。”
叶晚晚狡黠一笑,附耳道,“大汗,您忙着教小玉儿圆房,小玉儿忙着学,哪还顾着习字,要么明天开始,就不用学习圆房?”
“你敢?”皇太极凤眸含着笑意,语气却是一本正经,叶晚晚笑着扑到他的怀里,撒娇道,“我就敢,你能拿我何?”
皇太极拿她没有办法,两人正说笑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爷,这水上的灯是做什么的?”
“这是河灯,两个相爱的人将名字写上,再许一个愿望,愿望就会实现。”温润的男子声音响起,柔和爱怜。
“爷,你喜欢我么?”
“自然喜欢。”
“那我们也去放河灯,好不好?”
“好,你喜欢就好。”
两人在一个摊头前买了个河灯,男人似乎提了字,然后女人就将河灯放了出去。
叶晚晚眼尖,那一起放河灯的两人,正是多尔衮与娜木钟,两人浓情蜜意,卿卿我我,分明就是一对沉浸在热恋中的男女。
叶晚晚听到娜木钟说多尔衮对她很好,还有些不信,如今亲眼见来,忍不住想笑,表姐还真是御夫有方,这么快就收服了多尔衮。
她笑着望向皇太极,却见他凤眸幽深深沉,那里敛着层层波澜,让人看不透,他对着额登附耳说了几句话,额登点头而去。
叶晚晚扯了扯皇太极的衣袖,好奇问道,“怎么了?”
皇太极笑了笑,“没事,让奴才们去买些你爱吃的点心。”说完,笑着召唤一声,“十四弟,好雅兴。”
多尔衮吓了一跳,忙带着娜木钟前来,张了张嘴,似乎意识到这里是民间,“八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娜木钟也称呼一声八哥,而后就拉着叶晚晚,“表妹,好巧啊。”
叶晚晚牵着她的手,“是啊,表姐,我也刚刚放过河灯,好好玩。”两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皇太极笑望她一眼,而后转向多尔衮,淡淡道,“难得见十四弟带福晋出来闲逛?怎么不带嫡福晋?”
这是问到大玉儿啊,多尔衮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这个,娜木钟要出来万,说来盛京这么久,一直闷在贝勒府你,我寻思着今天是钵兰节,就带她来凑凑热闹,至于大玉儿,她说身体不适,要休息。”
皇太极鹰隼一样的目光静静望着多尔衮,见他神色不变,方才笑道,“原来如此,既然这么巧,相逢不如偶遇,不如一起逛逛吧。”
叶晚晚拉着娜木钟走在前面,皇太极和多尔衮走在后面,还有一群亲卫紧跟其后,此时,庙会也渐渐散去,众人也就各自回去,不提。
过了几日,已经到了五月末,科尔沁的吴克善贝勒进京,主要是带叶晚晚回科尔沁,而后大汗再前往科尔沁迎娶,以表示对小玉儿的尊重。
吴克善刚来到盛京城,还没来得及歇息,就被皇太极叫到了崇政殿,去了之后,就被殿上数百个红木箱子惊的瞪大眼睛,打开后,更是瞠目结舌,大汗这是疯了吧,这是举大金全国之力娶一个侧福晋?
皇太极看了一眼额登,额登心领神会,端过托盘,上面放着聘书和礼书,“贝勒爷,这聘书是大汗要册封大福晋的文书,这礼书记着所有的礼单。”
“大……大福晋?”吴克善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好使了,大汗这么多年并未册立大福晋,姑母在中宫福晋的位置上许久许久,大汗也并未册立她为大福晋,如今要娶小玉儿为大福晋,他不会看错了吧。
揉了揉眼睛,汉字他虽然认不出几个,满文也认不全,不过这蒙文没错,确实是大福晋。
皇太极幽深的凤眸盯着他,“有什么问题?”
吴克善回过神,没什么问题啊,美得很,科尔沁果真要出皇后了,“大汗,臣为妹妹高兴。”
“嗯。”皇太极想了想,“还有海兰珠,赐给豪格贝勒为侧福晋。”
吴克善更加懵了,海兰珠怎么又和豪格看对眼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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