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脸一红,不好意思说下去,她还是个小姑娘,不像院里的嬷嬷,大胆的话说不出口。
叶晚晚扑哧一笑,这隐晦意思她懂,亲亲小嘴摸摸小手不到最后一步,还可以对白月光盟誓自己为她守身如玉,狗会玩。
勾勾唇,一个念头闪过,难道多尔衮是个雏?如果自己做做好事帮他破个雏,未来的摄政王会不会觉得自己不干净,愧对白月光,然后抹个脖子?
心里邪恶,秀气的眉眼间却满是担心,“侧福晋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身子呢,可有请大夫。”
“有,府里的管事嬷嬷请了好几个大夫,束手无策,不过侧福晋这病说也奇怪,也就一盏茶的时辰,人就清醒了。”
叶晚晚点点头,“没事就好。”心里暗暗惊奇。
原来她手指点在佟佳氏唇上的时候,隐约感觉到指尖突然出现微弱灵气,叶晚晚混过仙侠文,记得几个又损又实用的咒语,不自觉念了个贱嘴咒。
可惜灵气稍纵即逝,又是微弱到忽略不计,否则她还有脱衣咒瞪眼咒五音不全咒,心中惋惜,毕竟换个世界,这点灵气恐怕也是半卖半送,昙花一现。
塔娜不知自家格格心中所想,这是她从草原来到贝勒府最高兴的一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格格,听说侧福晋丢了这么大的脸,一直缩在后院不肯出来,晚饭都不愿意吃。”
叶晚晚听得津津有味,一名小婢女来报,“福晋,管家嬷嬷求见。”
这老太太可没少对原主使绊子,更没少到多尔衮那里告状,叶晚晚呵了一声,淡淡道,“请进来。”
一身暗色旗装的管事嬷嬷缓缓走进屋里,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凌乱,微微下陷的眼窝,死气沉沉的褐色眼睛,刻板严肃。
“奴才见过福晋。”语气平平淡淡,脸上不带任何感情。
管事嬷嬷是老汗王努尔哈赤所赐,在多尔衮很小的时候就照顾他,两人的感情自然比普通的包衣奴才亲近许多,算是王府里地位一等一的奴才。
她知道主子的心事,对主子迫于无奈娶的嫡福晋没任何好感,尤其是与聪慧温婉深明大义的大玉儿相比,蛮横无理头脑浅薄的小玉儿,更惹厌恶,自然没好脸色。
吉兰在满语的意思是慈祥,叶晚晚看着老太太那张板得像鞋底一样的脸,忍着笑意问道。
“吉兰嬷嬷有何事?”
吉兰嬷嬷腰板挺得笔直,居高临下,脸上带着瞎子都能看出来的鄙夷,“福晋,贝勒爷命人回来传话,晚上来福晋院子。”
听听这语气,似乎贝勒爷能来这个院子,是对她最大的施舍,她必须要像个乞丐般跪在地上当舔狗,才能对得起贝勒爷的施舍?
叶晚晚斜睨一眼,老太太枯树皮般的脸上满是不屑,小玉儿虽说脾气暴躁,却是个心思单纯的姑娘,这王府里的人蹬鼻子上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勾了勾唇,梨涡隐现,叶晚晚笑得意味深长,“多谢嬷嬷了。”你我来日方长。
玉不琢不成器,嬷嬷不教训不成魔。
吉兰嬷嬷见福晋笑中带着喜色,更是鄙薄,真是个贱胚子,丢尽蒙古人的脸,死缠贝勒爷不放,难怪贝勒爷烦不胜烦。
“福晋若是无事,奴才告退。”
叶晚晚收起笑容,咬了咬唇故作犹豫,“吉兰嬷嬷,请稍等。”
“福晋,还有何事吩咐?”
叶晚晚轻蹙眉头,神情坦然丝毫不见作伪,“听说侧福晋病了,可要紧?”
吉兰嬷嬷依旧面无表情,“回福晋,侧福晋暂时无碍,大夫也看不出什么病,说可能是癔症。”
叶晚晚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吉兰嬷嬷,听说侧福晋发病的时候,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会不会不是癔症?是邪气作祟?”
侧福晋这病发得委实奇怪,来去匆匆,确实不像一般的癔症,满人对神灵之类本就深信不疑,尤其是吉兰嬷嬷还是个供奉神灵的老嬷嬷。
闻言一阵紧张,吉兰嬷嬷收起脸上的鄙夷,张嘴问道,“福晋,侧福晋这病确实怪异,如您所说,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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