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十分的静谧,郑文仲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书稿,片刻之后,又抬眼看着吴静香,内心复杂,又带着稍许的激动。
师父没有说话,吴静香只能恭敬地站在一旁。
“这些书都是你写的?”
郑文仲眼眸威慑,几分威严,不似平日般温和儒雅。
“是徒儿亲笔。”
吴静香恭敬道。
“这字软绵绵,如毛虫一般,除了你也没有谁了。”
郑文仲手举着其中的一张三字经,“昔孟母,择邻处。
子不学,断机杼。
窦燕山,有义方。
教五子,名俱扬。
你给我说说里面的孟母、燕山何人?”
吴静香心惊,她已经把《三字经》后边涉及历史的地方全部删减了,结合大齐朝的历史又稍改了一些。
没有想到自己的师父,一下子还是能找出其中的漏洞。
“师父,这孟母还能有谁,自然是孟子的母亲。
孟子之少也,嬉游为墓间之事……”
吴静香将那后世著名的《孟母三迁》给讲了出来。
这个世界还是有四书五经,《孟子》一书还是有的。
“为师不曾看过有史记载。”
“师父,我写这些只是教导后世,言传身教的重要性,又不是真的记载进正史。
不需要这般考据。”
吴静香辩解几分,“要不写成郑母也行,反正教育的意义都一样,不过有些自卖自夸的意味。”
“胡闹!”
郑文仲呵斥,随后又自己陷入沉思了许久,书房内又恢复了静谧。
“这些诗也是你写的?”
郑文仲拿着手中的诗句浅显易懂,又蕴含深刻道理,但是他们有着不同风格,很难相信出自一人之手,如果不是自家徒儿写的,他有从没在哪见过这诗句。
有种瞬间被自家徒儿比下去的危机感。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若是没有一点经历的人,怎么写得出浅显易懂的诗句。
华丽词藻易堆砌,质朴无华烹人心,更难。
“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
反反复复读着上边的诗句,越是简单越是震撼。
看似人人都可以做出的诗句,又不是真的人人可以作出。
“师父,我老实说了。
这些诗句真的不是我写的。
不瞒您说,在拜你为师之前,我曾有幸在迷糊中得一神仙指引,在白玉京中走了一遭。
这些都是我从白玉京里学来的。”
吴静香老师交待,“不过这事你得帮我保密。”
郑文仲打量自家的徒儿,难不成她害怕自己细细盘问,不耐烦,先用一神仙借口,堵住他。
吴静香越是否认,郑文仲倒是越认为这些诗是她写出来的,只是不想承认。
“这九九乘法表?”
郑文仲最后发问。
“师父,这九九乘法表,是由那九九歌演变而来。
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那个歌。”
吴静香解释道,她曾在书籍上看过九九乘法表,应该不算超纲。
“为师是问你,为何写成这个这些个符号。
少给为师打马虎眼。”
吴静香长舒一口气,原来是问这个,“师父,这是我特别设计的阿拉伯——哦,不。
这是我特意设计的大齐数字。
这一竖代表一,这个像鹅一般的符号代表二……”
吴静香细细道来,不仅解释每个符号代表的意思解释清楚,更是将那等式的意思解释了一番,甚至教会了师父两位数以上的乘法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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