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出奇制胜,江南一带流行缠绵悱恻的曲子,多为怜人吟唱,诉说男女之情,爱而不可得的哀伤。
而斐云飞的这首歌欢快,易调动人的心情,有暗藏着卖萌耍帅的不纯动机。
他下台之后,在场的女子的目光多给了他三分,脸色翘红。
大胆直白的歌曲,似乎是对着她们吟唱,对她们表白心迹。
女孩子嘛,少女心泛滥,内心戏繁多,总会不自觉地将自己带入。
“没想到,云飞兄在桂南的风俗与我们杭州城大大不一样,更为直白、大胆。”
司少空迎上前堵住斐云飞的去路,“此曲此掉此词,我真是闻所未闻。”
“看来少空兄久居杭州,许久不出杭州城,固步自封,难免孤陋寡闻。”
斐云飞府上身子低声说道,“今日,少空兄是否大开眼界。”
斐云飞的手掌掸着司少空的衣领,又整理自己腰间的玉带,“人嘛,总要多出去走走,增长见识。
不然容易成那井底之蛙,呱呱!
呱呱!”
两人同为知府家的嫡系大少,爹爹都是同等级别,从四品官员,按常理应该差不多。
可惜桂南的人口经济还没有苏州的三分之一,哎!
管辖范围内的府衙比不上别人,无形中矮了一节。
爹爹矮一节,斐云飞这个儿子随之矮一节。
来杭州城的时日里,司少空表面客气,实则内心自认为高斐云飞一等,更别说斐云飞带来的是三个基友,他们爹的官职还不如斐云飞。
这是一个拼爹的时代!
斐云飞自认为可以打脸司少空,自然兴奋。
“管弦之声,不过是小道,陶冶情操,放松心情而已,不必苛求。
各位,今夜花神节赛诗词会的魁首想必已出。
不知是否是在众的各位才子佳人所做,不如我们一起去瞻仰魁首的诗句。”
司少空建议道。
在这里的人,自然不会与那司少空作对,末等诗句中没有他们的诗句,他们内心也很渴望自己的诗句能评上魁首。
“若是在场的各位,博得头筹,我手中的这块上等的松烟墨可作为彩头。”
司少空手举着模块环顾四周,戏虐挑衅般地看着斐云飞,心里腹诽,一来就敢勾搭他家妹妹,怎么都不顺眼。
斐云飞对上某人戏虐的目光咬牙切齿,在场的除了他们四个,他已出局,他们三个,其他都是杭州城里的学生,怎么算都是他们那边优势满满。
输人不输阵,斐云飞面对对方的挑衅,也把身上的唯一值钱的玉坠子给了出去当彩头。
出门前,爹爹还交代了自己腰结交杭州城内的有才学的书生,尽可能地拐到桂南来。
引进人才策略,斐思谦老狐狸早早便实施了。
众人赶到现场之时,第三名的诗句已经粘贴而出,一首咏梅的诗句。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好诗!
好诗!”
众人还没有来得及回味细品第三名的诗句,第二名的诗句,也随之公布,“赏牡丹,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写着牡丹国色天香,暗中也把莲花贬了一下。
“这诗真好!”
“难道你们没有发现这两首诗出自一人手笔。”
“你别瞎说,不是规定一人只能投给花神候选人一首诗词。
如果多投,则视为无效。”
“你们没看见两首诗的署名——文抄公。”
“还真的是,这文抄公何许人是也,竟然包揽了前三中的两个。”
“我也从未听闻文抄公的大名,按理作出如此优秀的诗句者,不应该籍籍无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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