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她这个实习期的扶贫使,正式转正,如今也是有编制的公务员,享受公务员的待遇。
正式转正之后,有一个总进度条,显示蓝星的文化、经济、文明等一些列的综合评估,只要她把进度条拉满,她扶贫的任务完成,可以申请回母星际。
进度条如今还停留在零蛋处,刚才易钟书说带《三字经》面圣,由大齐陛下颁布政法,将《三字经》等列为儿童启蒙读物,进度条上有一个提示此举可挪动5%。
“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打断了吴静香思考进度条。
易钟书在开怀大笑,“文仲,没有想到你收了这么个有趣的徒儿。”
“在此我聘请你为太学算学先生,此木牌为信物。”
易钟书将桌面上的一块小木牌扔给吴静香。
“我?
太学?
先生?”
吴静香不可置信,以为自己幻听,右手食指指着自己,重复着易钟书的话语。
“怎么不敢?
害怕了?”
易钟书笑意盈盈,“你自然为我太学的先生,才更好地你所呈之物,冠太学之名号。”
这话无赖之及,你都是我的人了,用你的文章怎么了?
“为何是先生,不是学生?”
依她的年龄,做太学的学生不是更合适,太学的生员有的比她还要大上几岁。
“我太学没有女学生?”
理由很简单。
“难道太学有女先生?”
吴静香反问。
“先生方便安排,学生不易。
你愿意与一群男生一起上课、一起同食、一起洗漱。
如果这样你愿,我也可以让你成为太学学生。”
“我愿为太学第一个女先生。”
吴静香接过木牌。
“太学的女先生可不是这么好当的,明日我安排你与太学的算学的三位先生对弈,如果你胜出则为太学女先生,输了只能当学生。
文殊你带太学未来的女先生,去她之后居住的院子。”
易钟书说道,身边的站着的侍童则请吴静香出去。
“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将静香推至人前?”
吴静香一走,郑文仲便着急地问道,“她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还是一个女孩。
你何苦为难与她?”
“你也知她是一个女子,还是一个孩子,你收徒的时候,就没有考虑她日后所要面对的困境。
收徒一脑子热,现在回京了,才想起你郑氏一篓子破事!”
易钟书人老而已,骂人的嗓音仍旧洪亮。
“我还没办拜师宴?”
“晚了,你如今想退货也晚了。
现京城有门路的人谁人不知你郑文仲收了一个女徒儿。”
易钟书恨自家的徒儿不争气一味的逃避。
“师父,我郑氏一门一百二十五口人命已经填进去了。
一百二十五条人命还不够吗?
我不想再有人为此丧命。”
郑文仲无力垂泪,眼睛通红。
“离了弓的箭岂能再次回头,走错了路,再回头何其的难?”
郑文仲喃喃自语。
“别忘了你郑氏的使命,先祖的意志,再难也得往下走。
如今我大齐的强大,正是源于老师提出的变革之道。”
易钟书眼神无比的敬仰,飘向远方,“若没有老师的变法,如今的大齐怎么能盘踞一方,四国退避三舍。”
“可是我祖父他死了,死于自己的变法。
我家也赔了一百二十条人命,一百二十条人命。
开科举,选人杰,动摇了世袭的根本的利益,他不死,谁死!”
“如今陛下圣明,我们应该将你祖父的使命继续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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