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学生询问道。
“有很多种,例如天为何是蓝的,彩虹却是七色的?
鸟可俯瞰,鱼可潜水,人却为何只在陆上行走?
马与驴可生骡,骡为何不能生育?
月宫之上有何人,我们何时能够登上月宫?
诸如此类的问题吧。”
吴静香说道。
“哈哈哈——先生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鸟有翅膀,人无翅膀,不可飞翔。”
斐文浩哈哈大笑地说道,这先生真有意思,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有需要设一门学问来研究。
“这位学生回答极好,我在问你纸鸢无翅,为何也可在空中飞翔,若我们做一个大的纸鸢,是否能载我们飞翔?”
吴静香反问道。
“载了人的纸鸢,怎可飞上来。”
斐文浩不服道。
“孔明灯亦可升空,孔明灯可载人飞升吗?”
“笑话!
载了人的孔明灯,怎么飞至空中。”
杨帆替斐文浩作答,饶有趣味地看着站在讲堂上的先生,她肌肤白皙如雪,一双杏眼闪着光,充满了趣味与求知。
这样的眉目极好,这般求知狡黠的眼睛,极为动人,他未曾见过。
“其他人的答案呢?
也是人绝不可能飞翔空中。”
吴静香环顾一圈,众人均摇头。
“好!
如今我们意见不同,有谁想与我对赌。
一个月为限,若我能载人飞翔空中,则算我赢,否则算我输。
双方输者则需要答应对方一件事。”
吴静香提议道。
不出意外,所有学生认定她会输,都在对赌协议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收好对赌协议的吴静香,沉心静气地说道,“现在我们回归算学之道。
我们先算一道简单的算学之题,让我瞧瞧你们的基础如何,如今又鸡兔同笼,共有三十五头,足九十四只,问鸡兔各几只?”
出完题之后的吴静香,发现底下的学生兴趣缺缺,似乎没有人再算学,只好以两分的平时分悬赏他们作答,依旧没人说话。
“先生,若我们能答出,还用在这丁班呆着?”
好有道理,吴静香无以回话。
“若我们将这笼中兔子训练站立,前腿抬起,此时鸡兔的笼中之脚为七十,比原先的九十四,少了二十四足。
少的二十四足中全为兔子抬起的前腿,一只兔子,两条前腿,则我们可以算出兔子十二只,则鸡为二十三只。”
吴静香无奈之下,只好自己作答讲解,学生不上进怎么办?
一个王者带着一群青铜都算不上的,她太难了。
她曾听闻家长辅导孩子写作业,被气进医院。
她这还二十来个,会不会被送进医馆与之前的先生作伴。
教书育人与自己学习,是两回事。
好在这些学生只是平时懒学而已,不都是木鱼脑袋,反复讲解几遍总算听明白了。
“你资质不错,根骨奇清,在算学一道,颇有作为,以后便是我算学课的科代表了!”
讲课结束之时,吴静香指着斐文浩说道。
“何为科代表?”
突然被人夸赞蒙了斐文浩喜滋滋地。
“若我不在,你便是算学一课的老大。”
收拾刺头班级,还是得狠抓刺头中的刺头。
“我本就是老大!”自称的与官方钦定的还是有所差别,斐文浩并没有反对。 第一次授课败走的吴静香,回到自己的院子内,便思考着如何调动学生跟她算学的兴趣。
不然她授课的内容如白毛浮绿水,一点都不进学生的脑袋。
还是先找个木匠做块木板,没有黑板,用毛笔演算始终麻烦,学生也不易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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