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般技艺,不去宫里的净身房太可惜!”
“呸呸!
先生是女子怎能看那些污秽之物。”
“我有一个大胆地想法,先生阉鸡手法纯熟,不像是第一次阉鸡的样子,你们说她会不会在私底下经常练习——”“滋滋——听你说的我冒了一身的冷汗。
你们说先生会不会也对我们阉割——”……
吴静香展现伟大的阉鸡技术之时,她的学生在人群中对她娴熟地技艺震惊地猜测。
“管事这些小公鸡找个干净点的地方,好生护理三四天,如发现皮下有鼓气现象,你就用针刺破放气,用针之前先在火上烤制一段时间,如果伤口化脓,记得用盐水清洗伤口。”
吴静香交代阉鸡之后的护理。
“好的先生,老奴这就去。”
管事应道。
“你先别急,还有这些东西,可是好东西,你可别丢了。”
吴静香指着盆中那些黄豆、花生般大小的东西,上前凑到管事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句,“以形补形。”
管事恍然大悟,急忙收起那些宝贝。
夜里,姬寒寻的饭桌上多了一道滋阴壮阳菜肴——公鸡蛋。
“这个菜是什么?
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姬寒寻看着韭菜之中漂浮起的一颗颗花生大的东西皱着眉头。
“回禀王爷,那些事庄子今日送来的东西,说是吴先生特地吩咐送给王爷的,说是好东西。”
管家站在桌子旁边回禀道。
姬寒寻在听见是吴静香吩咐人送来之后,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张开来,似乎这些天的疲惫之感全无,应付那些西戎的蛮子也耗费心神,难得这个小东西还惦记着自己。
他立即盛了一小碗,送进嘴巴,慢慢的咀嚼,豆腐般柔软,味道似乎有些奇怪。
想到是吴静香的一份心意,姬寒寻还是吃完了一蛊的公鸡蛋汤。
“对了,今日先生去庄子干了些什么?”
姬寒寻用手绢擦拭嘴角的汤渍,开口询问道。
他了解中的吴静香,平日里只有太学休沐才会去庄子,今日怎么也去了庄子?
“回王爷,听下人来告是说,先生今日给庄子上的鸡净身。”
管家一五一十的禀告。
姬寒寻听完后,指着方才的那蛊汤水,“怎么说刚才的那些是——”“正如王爷所想。”
管家跪在地上回禀道,视死如归地说道,“王爷恕罪,是老奴自作主张了。
老奴曾询问过宫里的太医,真的能以形补形,又去宫里的御膳房讨了食谱。”
管家心中也是一把辛酸泪,王爷如今都二十七八了,身边还没个伺候的人,他真怕王爷是出了什么毛病?
“哈求!”
夜晚坐在书桌上的吴静香连连打了几个哈欠,“爹娘又在想我了。
夜深了,我还是先休息。”
近几日,吴静香总觉得学生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闪躲,甚至有些人远远地站着边偷看她,与她视线对视之后,目光迅速转移。
“杨帆、斐文浩,你们两个跟我来一趟。”
吴静香下课后,叫住两人。
斐文浩娴熟地拿起讲台之上的课后作业,跟在吴静香的后边,猫着身子,步伐轻盈,探着头忍不住挨近吴静香的身侧问道,“先生,你这样子过?”
他的右手剪刀状,左手竖起一根食指,右手的两根手指不停地夹着左手的食指。
“故弄玄虚?
好好说话。”
吴静香看了他一眼,继续朝着前方走。
“那我问了。”
斐文浩清了两下嗓子,“先生,最近太学有人曾传你有一身祖传的净身技艺,一刀在手,银光落刃,刀起刀落,一个男人就真的不行了。”
“额……”
吴静香哑然,“你们也不想想净身房里办差的,哪一个还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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