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雅美,你有本事冲着我来,休得欺辱我先生。”
“公主有事好商量,何必动粗!”
七公主见着他们着急地模样笑了,猖狂得意地笑着,“斐文浩,你跪下来求我,求我啊!”
“姬雅美,你不要太过分!”
斐文浩怒气道。
“不求,不求是吗?
来人把人给我压下。”
七公主笑道。
吴静香推开几个学生,步子十分的沉稳,双眼傲视,眼里尽是不屈的倔强,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知七公主是准备将我压到哪里?
京兆尹?
刑部?
大理寺?
还是悄悄地将我处决?
又与何种罪名将我压下?
我到现在为止,仍旧不知自己所犯何罪?
究竟触犯了大齐的哪一条法令,请公主指教?”
七公主被吴静香的一连窜盘问给整晕了,她支支吾吾地说道:
“你——你抢了本公主的鞭子,就是以下犯上,对以下犯上,不敬本公主,藐视皇室。”
“以下犯上?
草民何时以下犯上?”
吴静香轻哼道,眼神里尽是不屑,“倒是草民挨了七公主的一巴掌。”
“怎么的?
本公主打不得你——”姬雅美还想再说几句,嘴巴却被二皇子死死地捂住。
吴静香走近时,二皇子方才看清了她的面容,内心却是一惊!
这人竟然是之前传闻中的皇叔的私生女,虽然后面被证实是假的,可是皇叔对她的疼爱是实打实的。
还有父皇曾把一块自由出入皇宫的牌子给了一个外人,之前皇宫之内早有传闻,只是不知那外人是谁?
可他有一次正好瞧见了吴静香进宫,举的正是那个牌子。
综述以上总总,二皇子得出一个惊人的秘密,便是吴静香是父皇在外风流之后,留下的遗珠,不好带回皇宫,便寄养在皇叔的膝下。
不然父皇怎么会如此抬举以为女子,还让她进了太学。
吴静香从怀中缓缓地掏出一把戒尺,齐皇御赐的那把戒尺,她举过头顶说道:
“草民不才,却深受皇恩,在入职太学之时,陛下曾赐我一把戒尺,下过圣旨,若太学学生有不妥之处,均可以训诫教诲。”
“别以为你拿着一把我父皇赏的东西,便可以耀武扬威,欺到本公主的头上。”
姬雅美掰开姬文洱的手掌,挣脱了他的束缚,“父皇赏赐的东西,本公主能有一屋子。”
“七公主尚在上书房念书,上书房也属于太学的管辖,如此算来七公主也算得是太学的学生。”
吴静香字字珠玑,条理清晰地说道,“学生掌掴先生一巴掌,不知道算不算是目中无人,粗鲁顽劣,离经叛道。” “公开之所,乱用武器,伤及无辜,你可知错?”
吴静香上前进一步逼问道,她眼眸犀利,散发着威严之势。
“我没有错,我打的明明是斐文浩,是你们自己不小心。
鞭子不长眼,你们这群人草民也如鞭子一般不长眼,往我的鞭子上撞,怎么就是我的错了。”
姬雅美鼓着腮帮子说道。
她不屑的看向众人,环视一周之后,定格在吴静香的脸上,“谁让你不把太学的先生的身份亮出来,你早亮出来,我能打你吗?”
听着她的胡搅蛮缠的辩解,吴静香笑了,极为明媚的笑容,呵着气,“现在知道也不迟。”
“太学的地就是一条规矩,言语不敬师长者,对师长恶语相向者,轻者惩戒三戒尺,重者五十戒尺。
对师长拳脚相向者,轻者鞭笞训诫,重者逐出太学。”
吴静香一字一顿地复述这太学的校规,眼里满藏着笑意,一直看着姬雅美。
姬雅美看着她犹如恶魔般高举着戒尺,随时便要垂下,殴打她,心里不免焦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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