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出身的一般混的都不错,十年可以混成侍郎,再好点的尚书也大有可为。
状元外放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大哥这个状元是多不招皇帝待见,吴静香想着,自己要不要进宫,与齐皇做点交易,让大哥混到好一点的位置。
殿试虽说是齐皇亲自阅卷,但他也不可能逐篇查阅,而是有专门的评审官查阅,挑出较好的几篇供皇帝挑选。
他们呈递给皇帝试卷的顺序是有讲究的,一般最上边的便是最好的,定为状元,其他次之。
偏巧吴文清的文章,没有鼓吹齐皇此次直接改革试卷,没有溜须拍马,而是带有些批判性的话语,剑指齐皇。
齐皇一声招呼不打,直接改了试题,摒弃了祖宗传下来的诗赋,评卷官心中没有不忿是假的。
而吴文清这卷子的文笔、论述、书法、卷面,他们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干脆放在第一位,故意膈应齐皇,无声地宣告齐皇,我们文人也是有气节的。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齐皇既然同意了,并钦点了吴文清为状元。
但听封受赏的时候,本次的榜眼、探花都进了翰林,吴文清这位状元反而外放,并且赶到山东夏邑县做一个小县令。
齐皇终究是恼了这位状元的文章,眼不见为净,不许他在京城的眼皮底下晃悠。
山东士族众多,那边的势力与士族门阀为首,并不会听你一个小小的县令调配。
朝臣也不会为了他这个小小的新科状元,反驳齐皇,吴文清便如一个小石子,被扔出了京城。
“我被任命为山东夏邑的县令。”
吴文清拿出诏书。 “夏邑?”
吴静香惊呼,“太巧了!
大哥,师父的老家便是夏邑。”
“是吗?”
吴文清的眼睛也不又亮了几分,“我这次回家,要不与爹娘商议一番,我们一块搬到夏邑住。”
“大哥这主意极好,就怕爹娘不同意!”
吴静香赞同,就是有些担心爹娘不愿意远足,毕竟他们在桂南住了十几年,相较于山东冬季的严寒,桂南气候温和不少,较宜人居住。
十几年乡里乡亲处得都有感情了,并不是一下子便能割舍的,不是说搬家就能搬家的。
“妹妹不用担忧,劝爹娘迁往夏邑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吴文清打着包票说道。
大哥一向巧言令色,懂得哄爹娘,由他出马劝说爹娘搬家,吴静香也放心。
次日吴文清便与桂南的学子,一道风风光光地回桂南了。
太学的辞呈上交之后,还要等上面的批复,吴静香并不能立即动身前往山东夏邑。
这几日明空一直往鬼王的别院里头跑,替陈南太子祛除蛊毒。
采用药浴的方法,陈南太子浑身赤,裸,整个人坐在在滚热的浴桶之中,确保每一滴药浴浸入肌肤直面。
随后明空取出一把尖利的小刀,银光闪闪,尖尖的刀刃在陈南太子的胸口前比划。
忽的,明空刺入陈南太子的胸前,尖细的刀刃已经全部没入陈南太子的身体之内。
明空又如杀猪切肉一般,沿着经脉,缓缓地划出一道口子。
陈南太子面色狰狞,五官聚在一处,他的嘴里塞着一块纱布,发出呜咽的声音,痛苦万分。
明空切割技术一流,化了一道这么长的口子,居然没有碰到骨头,甚至伤口上没有鲜红的血液喷出,只有丝丝的血迹渗出。
“丫头,点香!”
随着明空的一声喝令,吴静香点燃了案桌上提前准备好的一根熏香。
室内立即散发这一股幽兰的熏香,犹如麝香,浓郁中又带着清香,清香里又富含着浓郁,说不清道不楚。
闻了一会儿,吴静香只觉得自己面红耳赤、身子燥热,如同中了春!
药一般,整个人迷迷糊糊,莫名地燥热,想脱去身上的衣物,以求丝丝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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