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清说道,他也百思不得其解,陛下突然招兵,劳民伤财举动的这是何意?
“赤炎军定是出了大事!”
吴大城站起来大声地说道,“赤炎军从来不招新丁,赤炎军的士兵,从来不招新兵!”
“爹爹,你这话好没道理,哪有军队招新的,不然他们战死的人数从哪里补上。”
吴静香不知为何爹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不一样的!
赤炎不一样!”
吴大城反复地纠正道,“赤炎军队的兵,是从大齐的各地的军营里选调其中的佼佼者,每年大约数万人而已。
赤炎军的兵贵精不贵多。”
“突然征兵二十万不符合常理,定是赤炎军出事了!”
吴大城斩钉截铁的说道,双手紧紧地拳着。
“爹爹,你又没有当过兵,怎么对赤炎军这么了解?”
吴文清狐疑地问着,他当了两年的县令,都没有了解到赤炎军的征兵的标准,爹爹也就是一个普通的猎户,怎么比他还懂?
吴静香也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吴大城。
对啊!
爹,怎么懂这么多赤炎军的内幕。
“你爹爹年轻时也向往赤炎军,也想加入赤炎军,可惜家里突逢变故,没能参军,这是你爹一生的遗憾。
你爹曾经有个拜把子的兄弟,加了赤炎军,偶尔书信来往,你爹也就知道了赤炎军的一些情况。”
苏氏温和地解释道,强行为自己的丈夫圆谎,“你爹是在担忧你们那位伯伯的安全。”
吴静香兄妹对视一眼,他们怎么没有听到爹娘提起那位伯伯?
“大哥,你那征兵的檄文会不会是假的?”
吴静香大胆地提出猜想,一个一年才招一万特种兵的军队,突然要扩招二十万,还是新兵蛋子。
大学扩张都没有如此野蛮生长的,倒像是搞传销,疯狂拉拢下线。
“小妹,你别胡说,这檄文怎么可能有假?”
吴文清辩驳道,“檄文上不仅有皇上的印章,更是有兵部的大印。
这征兵乃国之大计,岂能如孩童戏耍一般可以造假。”
大哥说的也不无道理,征兵是一项大工程,大动静,你发个假的檄文,很容易发现。
而且兵部、皇帝的印章,都是有人专门保管,岂能轻易造假。
如此费心费力的策划一个局,就是与全国的百姓开个玩笑,不合逻辑。
吴静香心生疑惑,她还是给了京城的姬寒寻写了一封信,询问当中的由来。
当日离京之日,姬寒寻曾送给她两只海东青,若有急事,立即给他捎消息。
海东青十分稀少,驯化的海东青更是弥足珍贵。
海东青乃飞的最快最高的猎鹰,十万神鹰之中才出一只海东青。
吴文清怜悯百姓又要失去家中壮汉,但他也不敢耽搁征兵的进度,早早地在城门口粘贴了征兵的檄文。
又是召集了各村的里正,下发任务。
吴大城更是不打一声招呼,连夜溜走,骑马去了漠北交界的赤炎军驻扎地。
一大把年纪,还上演离家出走,有这样的老爹吴静香兄妹两人也很为难。
他们两人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哭爹喊娘地阻拦着不让他去。
征兵在即,各家的壮汉都要少一人,她建作坊的事得抓紧了。
现在发檄文征人,征兵的时间一般一个月,初冬之时,新兵便要前往军营。
不管这征兵檄文是真是假,吴静香都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你要去泉城?”
吴文清诧异道,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妹妹,淡定自若,云淡风轻,似乎她突然提出要去府城没有任何不妥,如同讲今日要吃饭一样。
窝在郑家村两年,平日里连县城都懒得来,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要去泉城,不是胡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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