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去边境一些时日,还没有消息传回,吴静香不由担心,她又去了一趟县城。
大哥又公务在身,并不在县衙,吴静香便溜进后院,寻娘亲。
“娘亲?”
吴静香推门而入,房间内空无一人。
这人去了哪儿?
吴静香不由心惊,娘亲平日里就爱一人在屋里呆着,偶尔做绣品、裁剪衣裳,今个儿怎么会不在屋里,该不会与爹爹一样,也离家出走了?
她连忙翻找茶桌、床头、柜子,还好没有留有书信。
咦,这明黄金丝龙凤呈祥的小被子,暗沉泛黄,似乎有些年岁了,质地轻柔似蚕丝,像是绵帛料子。
“你这丫头,再翻什么?”
苏氏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站在吴静香的身侧,抢过小被子,埋汰道,“你这丫头,如今也是一个大姑娘,怎的还和小孩子似的,不知礼数,胡乱翻弄别人的东西。”
吴静香连连道歉道,”娘,我知错了!
方才瞧不见你,又怕你和爹爹一样里了一封书信,离家出走,情急之下才翻了你的东西。”
“话说刚才娘你去哪儿了?”
吴静香收拾床上的东西,归回原处。
“还不是你这丫头,给我找的麻烦,刘员外的夫人方才又登门拜访。”
苏氏温和地笑道,“刘夫人的样子,很满意那女孩子。”
刘夫人认郑秋燕为义女,是由苏氏出面牵的线,就连打发郑秋燕一家的银两,也是苏氏递给刘夫人的。
虽说五六十两银。
刘员外家也不是没有,但苏式也不想欠别人太多的人情。
“辛苦娘亲了,又替我这个不孝女操劳。”
吴静香挽着娘亲的手腕卖乖道,扶着她走到茶几旁,斟了一杯茶赔罪。
“定是我上辈子欠了你们两个,一个个地让我遭罪。”
苏氏揉着太阳穴,休憩了一会儿,闭着眼睛,似乎一副很疲倦的样子。
听着这话,吴静香臭到一丝八卦的味道,连连追问道,“娘,是不是大哥也惹你生气了,我替你教训道。”
苏氏揉着生疼的脑袋,静静地看着身边的女儿,长得愈发的出水芙蓉。
一双杏眼扑朔迷人,鼻子高挺,白皙如雪的肌肤,嫣红的朱唇,这张仙女一般的脸蛋,她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将来也不知便宜了那个家伙。
“你们两个都是讨债鬼!”
苏采薇哂笑道,“你们两个的婚事,是该好好相看一番了。”
婚事?
吴静香立即石化,她才——才十六岁,还是虚岁!
看着女儿目瞪口呆的样,苏氏温和地说道,“娘知道你有本事,又见过世面,一般的少年入不了眼。
在这夏邑小地方,很难找到满意的少年郎。”
“哈哈哈……”
吴静香尴尬地笑道,她轻轻撞了娘亲的胳膊,脸色羞红地说道,“娘亲瞧你说的,闺女是那么挑剔的人吗?
女儿不挑的,这个要看缘分。”
“女儿觉得如今该属于女儿的缘分还没到,娘亲不必为我·操劳。”
吴静香转移话题道,“娘亲,你看大哥如今还是一个人……”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大哥的婚事,你爹自有打算!”
苏氏可没想饶过吴静香,“还是你说说看,和你有缘的少年郎,该怎么样?
娘也好着眼相看。”
“他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脚踩麒麟战马,身披七彩战服。
文能提笔安天下,武可马上定乾坤。
当我有危险的时候,能不顾一切挡在我身前。”
吴静香叨叨絮絮地说道。
“哼!”
苏采薇没好气地看着自家女儿,“你这是在挑相公,还是在给朝廷挑能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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