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皇宫比平常的冷清多了几分喧闹,盛装的宫女来回穿梭为贵胄引路,各位宾客更是身穿华服,盛装打扮,更甚至提前几日泡了玫瑰花瓣澡。
各路权贵云集在这八方殿中,他们觥筹交错,举杯共饮,其乐融融。
“皇上驾到!
太后驾到!
皇后驾到!”
高锐的公鸭嗓声中,齐皇与太后、皇后一起走了进来。
奇怪的他们的站位,太后居然站中间,齐皇与皇后站在太后两侧。 宛如普通人间一般,一对年轻夫妻搀扶着老者,可是这是皇宫,九五至尊的齐皇,居然甘居人后。
以前也只有皇帝年小,不能住持朝政,太后垂帘听政,才有位于帝王身前的殊荣。
齐皇此举,众人也只会夸他仁孝。
皇帝入席就坐,宴会立即开始。
齐皇宣读了一番感言,感叹大齐近几年的风调雨顺,全靠众位大臣的努力。
还有便对两国来使,表达出希望边界长治久安的愿望。
丝竹声响,一群舞姬翩翩起舞,美艳华贵的妆容,华丽的舞服,身轻如燕,穿梭在大殿中央。
这是皇宫里的专职乐师,精心编制的舞蹈,似乎在诉说着大齐的恢弘磅礴。
今晚的宴会安排贵女表演,但也不可能全是她们的独场,她们再怎么精研乐理,怎么抵得过皇宫里的大家。
为了彰显皇家的气派,今晚里头的几个节目全是由皇宫里的舞姬乐师演奏。
一曲舞毕,在一片叫好声中,皇后出言,为了诸位使臣更好地了解大齐的风土人情,他们特地精心准备了节目,顺道推出那些精选过的贵女。
书画的完成需要时间,甚至一两个时辰,总不能让在场的各位默默看你们一两个时辰。
宴会,毕竟一热闹为主。
皇后在大殿表演场地宾客的面前,设置了十张桌椅,每排五张,供书书写画画专用。
喧闹的场合下写诗作画,也给表演者增添了几分困难。
“陛下,我瞧着她们几个年轻貌美,正如一朵朵娇颜的花儿,不如以花为题——”皇后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陈南一使臣打断。
“陛下,外臣有异。”
陈南一位三十来岁的使臣站了起来,他国字脸,浓眉大眼,外貌粗狂,浓密的胡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如今在座的都是大齐的肱骨之臣,栋梁之才,现在写一些娘们专用的诗词画作——”“廉操不得无礼!你还不住口!”
陈南又一使臣站起捂住大汉的嘴巴,连连躬身道歉,“齐皇,廉操性子耿直,说话粗俗。
请齐皇莫要怪罪。”
廉操陈南的第一勇士,力大无穷,以一敌百。
“外使所说不无道理,以花为题确实不谈妥当。
不知你们有何建议?”
齐皇面露微笑反问陈南使者,他内心恼怒陈南使臣辩驳皇后,也是辩驳了他。
为了彰显帝王的心胸,当着众多大臣、外使的面上,他只能暂时咽下,不能发怒。
“外臣曾听说大齐有一才女,三年前出了一副上联至今无人能对,更是首创了回文诗,不知今夜她可在?”
陈南使臣说道。
后排蹲在角落里的吴静香,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手里的核桃突然一点也不香了。
“先生,他好像是在说你。”
斐文浩抬眼看着吴静香说道。
“废话!
回文诗的鼻祖除了先生,还能有谁!”
杨帆挤兑他。
“先生,他点你难道有阴谋?”
斐文浩追问。
两学生一唱一和,也意识道陈南时辰点名先生,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两人一大早便在宫门口等着吴静香,并一路跟随她左右,宴席上直接坐在她身侧。
爹爹御林军需要巡逻,大哥京兆尹也需要看管京城的治安,娘、大牛他们几人没有诰命在身,不好进宫,宫里容易惹出事端,一出事丧命几率极大,吴静香也不想带他们几人趟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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