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扒到一半,李美玲又被李家老娘一巴掌给呼到一边去。
“我的妈呀,这么激烈的吗?”看着这一幕,小七激动的开始搓手手,可惜手臂太短,搓起来太费劲了。
堂屋的大战斗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九点多。
这个时间,在这个时代来说,已经很晚了。
如果是夏日忙的时候,这个时间可能还在点灯熬夜的干活,但是其它季节的话,这个时间点,都已经入睡了。
而老马家的撕X大战刚刚进入尾声。
除了两个男孩子年纪小,一看情况不对早溜了,剩下的算是几败俱伤,谁也没讨到好。
李美玲半边脸都肿了,李家老娘腰闪了动不了,马秋香一边脸上被挠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架都打完了,血还在流呢。
马冬香算是四个人里,伤的最轻的,只是头发乱了,被揪掉了一撮,衣服也被撕坏了,脸上倒是没有伤。
一家人撕完了,相看两厌,然后李美玲扶着李家老娘去东屋,马秋香和马冬香各自扶着腰回了西屋。
第二天一早,堂屋那边没有烟火气,显然谁也没做饭,只是她们谁也不会挨饿就是了。
家里有粮食,随便摸个红薯之类的,都能垫一下肚子。
只是,谁也没管秋杳,倒是李美玲在上工之前,扯着嗓子嚎道:“谁家的丫头片子,日上三竿了还睡觉呢,要不要脸啊,以后还想不想说人家啊……”
巴啦巴啦……
小七听了半天,最后都听烦了:“让她闭嘴好吧!”
“嗯。”秋杳十分宠溺的应了下来。
这让小七觉得,秋杳是不是没从上个位面缓过神来,所以拿它当妹妹寄托品了?
结果还不等它自我感动呢,便听到秋杳轻声说道:“哎,攒了这么多符,用一点也没什么。”
顺手掏了一枚禁声符,藏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个符是上个位面,后来没意思的时候,利用精怪的身份画出来的。
因为用的材料特殊,所以画出来的符特别小巧,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不过有些时效也短一些就是了。
秋杳将它们分门别类装进一个个盒子里,不然袖中乾坤地方太大,容易看不到它们……
秋杳慢吞吞的去上工,有好事儿的婶子,嫂子凑过来,想从秋杳嘴里打听一点昨天她们家里的事情。
毕竟昨天晚上,她们家鸡飞狗跳的,大家忙着吃饭,不想点灯,倒是按捺住了八卦的心思,没上门去看热闹。
当然,还有一些是距离马家远一些,并不方便过来的。 “啊,昨天晚上啊,我太累了,也太饿了,早早就回去躺着了。”秋杳一脸无辜,语调缓慢的开口。
旁边的嫂子听秋杳这样说,眼睛一亮,声音也带着几分兴奋的意思:“李美玲那个缺德货,连饭也不给你吃了吗?她们怎么打起来的,我看李美玲今天头上包着头巾,脸都包进去了,是不是脸被打坏了?”
“就是,就是,我看秋香也戴着头巾呢。”
“倒是冬香瞧着还好,不过走路的时候扶着腰,说是腰疼,尽说瞎话,小孩子哪里有腰了?”
“对了,你李姨家的姥姥昨天只见来,今天没见走啊,这春种正是挣工分的好时候,怎么这都不回家了?”
……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小七头脑发蒙,秋杳倒是还好,如果这些人不那么八卦,稍稍有那么点理智的话,就能看出来,秋杳条理清楚,这么多人问的问题,她一点也没乱,按着顺序,一个个的回过去了。
可惜,没人注意到。
此时的秋杳,顶着一张老实人的脸,说着慢吞吞,但是字字诛心的话:“是伤着了吧,我昨天听着好几声巴掌声呢,可响了,睡在偏房里都能听到,我都睡迷糊了,还被吓醒好几回。”
“啊,大妹半夜去茅房的时候,我瞧着脸上是有道什么,大晚上的没看清,还把我吓得没敢出门。”
“二妹好像被揪掉了头发吧,我早上听着二妹念叨着,说自己掉了好多头发,估计腰也扭了吧,我瞧着她不怎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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