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估计也是这两个在吵。
秋杳听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便睡觉去了。
连着三天,赵三媳妇找了机会,便到秋杳面前挑拨着。
赵老太在屋里听着,心里急,却也不好直接出去,骂赵三媳妇一通。
人家端着笑脸,赵老太真骂过去,免不了两家又要扯皮一番。
赵老太不怕扯皮,就怕秋杳觉得她太过蛮横,之后她真心平气和的说话,秋杳也不愿意听了。
因为这样那样的顾虑,赵老太急得团团转,却也没什么法子。
“你是故意的。”看着赵三媳妇又一脸吃了不可言说食物的表情,还摔了筐转身回了屋,小七幽幽开口。
对此,秋杳特别无辜的摊了摊手表示:“这不怪我,是她先动的手。”
这三天,赵三媳妇是没少挑拨,但是问题是,她是每次笑眯眯的说着挑拨的话,而秋杳也能笑眯眯的再怼回去。
而且捅的还都是软刀子,赵三媳妇有火都撒不出去。
因为这个,赵三媳妇气得直咬牙,看着秋杳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的不对。
“我总觉得她最后的眼神不太好,你自己小心一些吧。”小七觉得,赵三媳妇最后离开之前的那个眼神,绿油油的,不怀好意。
秋杳耸耸肩,回屋之后,又听着赵老太在感叹,怎么还不下雨。
大队长已经通知了,明天大家要挑水浇地了。
地里的苗已经起来了,再不浇水,苗估计长势就不会太好了。
挑水浇地可是个辛苦的活计,村里的妇女同志们也是要跟着一起的,不然这么多土地,只凭着男人们挑水,什么时候才能浇完?
“晚上能下吧。”秋杳看了看天,随口说了一句。
赵老太听完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笑笑道:“但愿吧。”
不知道为什么,赵老太总觉得,自己听完秋杳那句话,心里是真的觉得,晚上能下雨。
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这怎么可能呢?
是自己对下雨这件事情,过于执着了,所以如今一听谁说,都觉得能下雨的样子。
“你要求雨了吗?”小七一听秋杳这样说,顿时来了精神,火柴手不停的在半空中挥动着。
听它这样问,秋杳笑了笑回道:“我又不是巫师。”
“那你袖中乾坤里不是有很多东西吗,来个求雨符……哦,对了,你符纸那一片,还没开出来。”小七原本还想说,求雨符这种东西,对于一个修士来说,并不难吧。
只是很快,小七又想起来了,秋杳的袖中乾坤,如今还没开全呢。
符纸那一片,还锁着呢。
想用都取不出来,不过很快小七又恢复了精神:“啊,不对啊,取不出来不要紧,你还可以画啊。” “我是个剑修,谢谢。”秋杳是不太明白小七兴奋的点,她一个正经的剑修,哪里会画符了?
那是符修干的事情。
“那你就不能兼个职什么的?”小七觉得自己是不能理解,那修士兼职的也很多啊。
剑修也可以会点别的,技多不压身嘛。
“现在在破四旧,黄纸朱砂别想着找了,拿钻笔和白纸画,掉不了几滴雨,耍人玩呢?”秋杳倒也没说自己会不会画,只是将现实条件摆在小七面前。
小七听完,有些自闭。
而秋杳在袖中乾坤翻了好半天之后,翻出了一件法器。
是个巴掌大小,水滴形状的法器。
“这个是……”一看这个,小七又来了精神。
“不是求雨嘛,这个大概好用吧,我也不太确定。”秋杳将这个取出来之后,摆在了窗台的角落里。
自己这屋没人进来,两个孩子进来之前,都会提前出声,赵老太也是如此。
拿窗帘一挡,那小东西就看不到了,也不怕别人好奇再盯着看。
“大概?”听了秋杳的解释之后,小七疑惑出声,很快又跟了一句:“你的法器,你不知道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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