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票给我看一眼。”付伯林说。
胡蝶立刻把票拿出来,递给付伯林。
她总觉得自己在哪见过付伯林,这张让人难忘的脸,肯定是见过的。
付伯林对了一下火车票,这火车票是对面的。
“行吧,你进来吧,”付伯林说,“东西我先放一下,等会好。”
胡蝶脸上一喜,“太谢谢你了,我东西少,你东西放这没关系的。”
她就一个背包。
付伯林拿着胡蝶的票出来了,“票借我一下。”
“行。”胡蝶猛点头。
付伯林拿着票去找乘务员了。
让乘务员过来调解一下。
这样是最快的方法。
付伯林领着一个女乘务员过来了,事情他已经告诉乘务员了。
那大胡子男人被推醒了时候有些迷茫,紧接着他就听乘务员说他占了别人的座位!
怎么可能呢!
他买了票的,两张,连着号的,就是这!
大胡子男人的媳妇也醒了,立刻加入了战斗,然后跟女乘务员吵了起来。
大胡子手里拿着两张票。
付伯林稍微看了一下,好像班次不对啊。
他就问了:“你是去北京吗?”
“不是啊。”大胡子有些懵,去北京干嘛啊,他们回老家的。
乘务员哭笑不得,“这是去北京的车,你们是不是坐错车了。”
大胡子仔细看了看票,付伯林又把自己的票递了过去。
一对比,发现是真看错了。
他们上错车了!
天崩地裂。
他们在下一站急急忙忙的下车了。
座位让了出来。
付伯林把票还给胡蝶,问她:“还换吗?”
胡蝶点点头:“就这么坐吧。”
是对面座的,东西都在头顶上搁着,都不用换。
付伯林就坐到对面了。
刚才吃了东西,晚上准备休息一会。
他靠着背,闭目养神。
结果,没过一会,他就睁开了眼睛。
胡蝶皱着眉,正盯着他死瞧呢。
这人到底是在哪见过呢?
付伯林:“你晚上不休息吗?”
胡蝶道:“不休息。”
然后一本正经的问付伯林,“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们以前真的见过,对吧。”
怎么还是想不起来呢。
付伯林:“姓付。”
姓付。
她认识的人中,有姓付的吗?
胡蝶苦思起来。
“两年前,报社。”付伯林说完,闭上眼睛,“别盯着我看了。”
两年前?
报社?
胡蝶这才想起那模糊的记忆,“你是报社的?”
不像。
胡蝶还想问。
“闭嘴。”付伯林隐约记得,两年前胡蝶高冷话又少,怎么现在话这么多。
胡蝶闭嘴了。
不问了。
但是两年前,拍封面时出的事她还没有完全忘掉。
她的脚底留了一个疤。
那疤现在还在呢。
文工团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幸福的往事。
她已经不太记得当时的人了。
那些不愉快的往事,她从来不记。
人生这么短,为什么要记那些让人不高兴的事呢。
一天一夜的火车,要是一个人还真有些不方便,得去洗手间啊。
好在胡蝶勉强跟付伯林认识,帮付伯林看了一下东西。
付伯林不仅上了洗手间,还带了两碗泡好的面过来,“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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