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亓官北用那些没用的双修功法。
祁主哽住,半晌才道:[做个人吧。]
别整天想着占亓官北便宜。
谢晗刚搬进魔尊亓官北的寝殿时,祁主曾发誓:就算为谢晗恢复记忆后我的待遇着想, 我也绝不会让亓官北占谢晗便宜!
而现在,祁主只有一个想法:亓官北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别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不怪祁主思想变化这么快, 实在是谢晗太大胆。
在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 祁主眼睁睁看着谢晗往亓官北怀里假摔三次,泼亓官北一身水要帮他换衣四次, 趁亓官北沐浴装作不知去拜访亓官北五次。
每次看“亓官北”花容失色的苍白小脸,看“他”和谢晗斗智斗勇保卫自己清白, 祁主都想大声问:你们俩是不是有问题?
为什么“亓官北”能表现得这般跟入了狼群的小羊一样,弱小可怜又无助?明明“亓官北”才是声名赫赫的花心大萝卜。亓官北以前睡过很多女人不是吗?
谢晗也在不解这件事,他问祁主道:“你说尊上为什么不睡我?是我不够美吗?”
他看了一眼镜中自己的美貌, 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是能艳压魔宫的长相。
祁主连连咳嗽:[谢晗,你不要有事没事就吓我。]
这种自恋的话不适合你。
还有, 你们俩哪是“他”睡你,明明是你赶着睡“亓官北”。
谢晗眸光沉沉:“我跟那些被遣散去做弟子的夕颜阁女人打听过,尊上以前明明会经常宠幸她们的。我自认为相貌不比她们差,尊上为什么不宠幸我?”
祁主认真想了想他的话, 回答道:[面对你张虚假脸都能不心动,依我看,只有两种可能。]
“嗯?”谢晗偏头听祁主分析。
祁主道:[一嘛,是他不行。]
谢晗立马否定:“不可能,尊上不可能不行。”
他的尊上,怎么可能不行?
怎么不可能,上次他想猥亵你结果被魔后抓包,说不定就是那时候被吓到不行呢。
祁主嘀咕一声,不过没敢当谢晗面说出来,只能继续分析道:[二嘛,只能是他心里现在有别的女人,在为她守身如玉。]
谢晗道:“你是不是又想提沈晚?不许提,我不信没有第三种可能。难道就不能是尊上尊重我,怜惜我吗?”
祁主摊手:[第一次见面就对你动手动脚的男人,你觉得他会怜惜你吗?再说,你自己也打听过,亓官北睡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不会以为他是纯情少男?]
谢晗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见他神情低落,祁主假惺惺安慰道:[其实也不是没有第三种可能。]
谢晗眼里亮起一颗星:“什么?”
祁主道:[说不定他既不行,又为喜欢的人守身如玉呢?]
谢晗:“……你还是闭嘴吧。”
同一时间,小桥在替沈晚按摩。
沈晚舒了舒酸疼的肩膀,叹口气道:“师姐太可怕了。”
竟然半夜从她的窗户往里爬,还好她惊醒。只是拿剑防备的时候,差地崴到脚。
小桥一边替沈晚捏肩,一边附和道:“是啊,尊上,你的师姐真是太可怕了。”
沈晚摇摇头,想想这一个月自己过的日子,不由眼含热泪。
小桥不解问道:“尊上,你真没有认错师姐吗?你不是说你师姐向来是最稳重冷清的性格,可我感觉谢小姐不像啊。”
沈晚就差流泪:“我也不知道啊。”
小桥道:“尊上,我怀疑你师姐想爬你的床。”
“这还用怀疑吗?”沈晚默默流泪,“这明显就是事实。”
师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变得这么狂热可怕?
难道这就是真爱的力量,因为她喜欢“亓官北”,所以她对“亓官北”比谁都要热情。
小桥叹口气:“不过尊上,你都把人带回寝宫,却一直放在偏殿也实在奇怪,要不然你就尝试宠幸你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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