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就成全她!
赵贤上前,使劲夺去连草手中的木棍扔到一边,直接将她按倒在地,上手就去脱她的衣服,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气里,闪花了他的眼睛,他只觉得一阵气血直往上涌,俯身就要亲上去。
连草吓得花容失色,脸色像一张白纸,她的手劲对于一个快要成年的男性来说太弱小了,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见着赵贤要亲她,她上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扇过去:“滚开!”
在赵贤愣神的当口,她拼命推开他,拿起一旁被丢的木棍往后退。
赵贤怒了,他身上已经快要爆炸,他忍不了了,原先他还顾念着连草年纪小,想温柔一些,可如今,也不必了。
他一步步逼近连草,在她的木棍打过来的时候,一把接住,扔掉,上来就搂着她脖子亲。
连草恶心得想吐,一边挣扎一边拼命叫喊:“救命!”
就在她完全绝望的时候,突然听见身上的人闷声一哼,接着见他被人揪着头发起来,随后被来人狠狠踹了一脚。
连草慌忙将衣服往上扯,但外裳已经被赵贤撕碎,怎么都扯不上去。
她急得直掉眼泪,为什么扯不上去!为什么?!
须臾,连草却觉身上一暖,一件黑色的斗篷披在了她身上,那上头的花纹看起来格外熟悉。
连草一愣,抬头看去,却见来人正满面焦急地看着自己,眼睛里尽是怜惜,他将她身上的披风系好,将她收拾妥当,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连草听了,崩溃大哭。
在她最需要、最狼狈不堪的时候,她没想到,却是赵从,这个她一直讨厌的人,出现救了她。 赵从听着连草凄厉的哭声,下颚收紧,心疼地无以复加。
他在外头听见有人在叫喊,本没有当回事,但他越听越觉得那叫声分外熟悉,心里便有不好的预感。
他到了殿外,却见殿门被锁,四周一个把守的人都没有,透过门缝一瞧,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连草满脸惧意,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分外狼狈,正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不断后退,而她面前便是满目通红、衣冠不整的赵贤。
那一刻,赵从连杀人的想法都有了。
赵从目光似剑,握紧了拳头,随手拿起门外的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抬手便砸断了门锁。
李年在身后喊:“殿下!”
那可是六殿下的宫门,不可随意砸的。
然而,赵从那时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是嫌他吵,转身便道:“滚!”
吓得李年再不敢说什么。
如今,赵从抱着连草的肩膀,仍能感觉到她在发抖。
她方才一定十分恐惧,若是他晚来一步,那么他的小姑娘将会遭受怎样的痛苦和折磨?光是想象就令他难以忍受。
他垂下眼睛,将连草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好姑娘,别哭。”
然而,听了他的话,连草的手揪着他的衣袖,哭得更厉害了。
赵从的整个心仿佛纠在了一处,他垂下眼睛,抬手将连草抱紧,道:“别哭,我给你出气好不好?”
说着,便抱着她站起来,对李年道:“带二姑娘回去。”
谁知,听了这话,连草吓得脸色发白,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惊恐道:“不!我不回去!不回!”
她不要回云溪宫,不要!
赵从见她这样不想回去,心里觉得奇怪,但还是好言好语的安慰她:“好,不回就不回,好姑娘,你站远些,转过身,免得一会儿吓着你。”
连草抽噎道:“你要做什么?”
赵从抬手给她抹眼泪:“自然是教训那些该死的人。”说着,眼光瞥向一旁地上不住扯自己衣裳的赵贤。
赵从瞥见他下身,冷笑一声,抬手便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蒙住了连草的眼睛,拉着她走远些转过身去,随后握着她的手,轻声道:“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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