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能小时候不懂事想喝红糖水还被他爹教训了一通。他爹的话陆征能一直记着呢,他翻身下来,伸手摸摸何夏的肚子:“你疼不疼?”
何夏摇摇头:“我娘一直很注重我这方面的保养,我来事儿的时候很少痛。”
何夏十三岁第一次来潮,彭文慧便很重视,教导了她许多的东西,打那往后还经常给何夏做酒酿圆子吃,那是何夏特有的待遇,小时候何弘超没少为这个闹过。
陆征能嗯了一声:“疼了你要跟我说,你喝不喝红糖水,我给你煮一个去?”
“不用,我困了,睡了睡了。”何夏不喜欢喝糖水。
但第二天早上起来蒸包子时何夏却依旧喝到了陆征能煮好的红糖水,里面放了姜片,他知道何夏不喜欢喝糖水,因此没放多少糖,反倒是姜的味道更大一些。
在寒冷的冬夜喝这么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汤不得不说也是一种幸福,何夏美滋滋地喝完了。
接下来揉面洗菜的活儿都让陆征能包了,他一点冷水都没让何夏碰。
除了彭文慧外何夏从来没被人这么宝贝过,她看着陆征能的眼神越发的柔和。陆征能忙碌着,两人偶尔对视一眼,眼中均是火热。
陆征能干活儿更有劲儿了,他想,如果何夏没有来事儿,他非得把何夏糠回炕上去唠会儿磕才行。
做完包子,两口子一起出门。
何爷爷起来时陆奶奶已经起来了,她听到了动静,连忙吆喝何爷爷吃早饭。何夏给她们留的早饭是一碗煮得十分粘稠的粥跟包子。
何夏多留出来了□□个让何爷爷带回家,何爷爷也不客气,吃完拿上就走了。
他回到家,何树国他们也才起来没多久。见何爷爷终于回来了,何树国一直提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他迎了上来,责怪地看着何爷爷:“爹,你去看夏夏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要不是正好碰着建设,我都不知道你去了镇上。”
何爷爷抽着旱烟,看了何树国一眼:“我看我孙女还要向你报备?再说了,昨天建设正好要去镇上拉东西,你们又都不在家,我想着我孙女没菜吃,给她带点不行啊?”
何爷爷说完想了想:“昨天我走的时候明明跟弘义他媳妇儿说了要去镇上看夏夏的,她没告诉你?”
何树国沉默了一瞬:“说了。”关琼英确实说了,但却是在吃完饭的时候才说的,那时候何树国都在村里找何爷爷找了一圈了。
何爷爷看何树国这样,也大概能猜出一些事情来,他叹了一口气。回到家里,看着从何弘超房间里走出来的何弘义,何爷爷觉得,大孙子的这个家时彻底的散了。
想起孙女美满的婚姻,何爷爷到底不忍心,他招手把何弘义叫到身边来:“弘义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琼英是做错了很多事情,但你看她不是也正在改正么?要不然就再处一处吧。”
何弘义摇摇头:“爷爷,表面上你看着她倒是改了,但私底下她却变得越来越偏激。我现在跟她多说一句话她都要发火,她把她跟我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跟掉了孩子的事儿都按在了夏夏的头上。”
“小妹做错了什么?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不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吗?我是忍受不了她的了。”
关琼英家的村子叫关家庄,何弘义在那里还有几个玩得好的哥们儿,前几天何弘义跟其中一个碰见了,他那哥们儿告诉他,关琼英她娘已经在给关琼英找下家了。
何弘义理应感到愤怒,但却十分意外的,何弘义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件事儿一直憋在何弘义的心里,他什么也没跟人说。
何爷爷看他那副模样,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了。
吃了中午饭,关琼英接到了娘家人递过来的消息,叫她回去一趟。
关琼英是知道她娘的打算的,她在房间里坐了很久,才换了衣服动身回娘家。
这一回,她什么都没有带。
回到娘家,她弟媳妇正带着正带着她侄子在院子里玩耍。
以往关琼英回来,她弟媳妇儿总是教导着孩子叫她姑姑,从她这里拿到好吃的东西以后她也会教孩子乖乖巧巧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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