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去一尝,都觉得这些小咸菜太过美味,尤其是这些咸菜里还加了些煸透的肉丁,立时就觉得这五十文花得值了。
而那些有钱人家,更是一大坛一大坛地往回买,买回去哪怕自家吃不完,拿出去送礼也好,虽都是咸菜,可做生意之人,谁不想一马当先,四季发财,八方来财?
只卖咸菜的收入,就让章琴欢喜的整日整日的都手脚好似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比起之前卖米线收的大多都是铜钱不同,如今买咸菜好多都是拿着银子来的,五两十两都是常有的,甚至之前还有路过赶回去过年的商队,一下子就买了二十两银子的。
除了被突然发的大财砸的有点懵,章琴只后悔之前胆子太小,没敢做更多的咸菜,如今瞧着咸菜越卖越少,没能趁着年前更多赚一笔,让她有些悔不当初。
好在花致远想得开,安慰道:“钱不是一日就赚完的,如今咱们家咸菜的名声打出去了,你做的咸菜味道自也不必说,往后倒是要以当个长久的生意做下去了。”
章琴虽被安慰到了,还是不甘,“平日虽也不愁卖,可到底不及年底生意好,再想如此赚钱,怕是要等到明年了。”
花致远只笑,“这些就不要想了,你说咱们赚了这许多,是不是等过了年,新铺子就能开起来了。”
说起高兴之事,章琴立马就忘了之前的遗憾,只拿出近来赚到的银子又数了一遍,“不是新铺子开起来,咱们这些银子能买四间新铺子了呢。” 听章琴说要买四间铺子,花致远也很心动,可想了下却摇头,“四间铺子太多,我们如今若是一下子将精力分散太多,不但应付不来,许还会乱中出错,不如就买间大些的,其余银子就攒着,待慢慢适应了再买不迟。”
章琴却犹豫,“可之前买下铺子时写的盼盼名字,只花了四十两,若是再买一间是要写喜喜名字,你我都是能有如今光景也多是盼盼的功劳,这铺子上怕要亏待她了。”
花致远却笑道:“这就是你想岔了,且不说盼盼不会在意这些,若你觉得这间铺子上亏待了盼盼,大不了下回再买铺子时,就在她名下买间更大的就是,实在不行,多攒些银子给她也是。”
章琴一听也知是她钻了牛角尖,总不能为了公平,往后家里的铺子都买这样的小铺子?
如今见钱赚的容易,她还真有些瞧不上这间只能摆六张桌的小铺子,就是买来租出去,租金都高不了。
昨日与花盼盼闲聊时,还听盼盼说过,等将来再买大些的铺子,若也是前店后宅的格局,一家人就搬过去,这间铺子前后便都用来开店,到时再多雇些人,米线的吃法可不只一样,或许还可再加些别的吃食。
被花致远说动之后,章琴便想着早买晚买总是都要买,与之前银子到手里就舍不得拿出去不同,此时她只想把这些银子再换成铺子,到时就可钱翻钱,钱滚钱了。
只是眼下已到了年底,纵使她有心去买铺子,镇上却无合适的铺子要卖,这种事情到底是可遇不可求的,章琴只能遗憾地继续把银子收好,真有种有钱都无处可花的落寞呢。
到了腊月二十,因今年雪下的大,书塾里也提早放了假,不用再去书塾里读书,花睿每日都与书塾中的好友约着一起去玩,今日去这家,明日去那家,倒是快活得很。
花盼盼和花喜喜也时常应约出去,对于孩子们能交上新朋友,花致远同章琴都是乐见其成,不然孩子们留在铺子里他们还要担心,这样早出晚归的倒是省了不少心儿。
章琴之前便时常做些点心让姐妹去别家玩时带上,无论去了谁家,都很是受欢迎。如此一来倒是又有生意找上门来,有几户有钱人家瞧着章琴做的点心不但好吃还好看,便让人登门来商量,能否多做些点心拿出来卖,不论是过年时送礼,还是自家吃用都很喜庆。
章琴原本没想过做点心生意,听人一说却动了心,到手的钱谁不愿意赚?若是从前她或许会说,不是啥值钱的东西,钱都不会收,如今做了生意却与从前不同,应下来后因着是花盼盼姐妹同窗的家人,又与姐妹交好,又时常往来,只收了个很低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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