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买铺子占了房地人的便宜,以花致远的性格,自然也不会出言指点房家这位大厨,只这几道菜,虽未必能让房家的酒楼就此客似云来,招来一些生意却是无疑了。
花致远越发地觉得章琴的厨艺太好了,有妻如此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外面大厨又做了几道菜,却没好意思直接送进来,而是让人将房夫人请了出去。
房夫人一看便明白,这大厨也是想得花致远几句指点,可就之前花致远说的那些就已值买铺子欠下她的人情,若此时再厚着脸皮求指点,岂不会让人觉得蹬鼻子上脸?
房夫人朝他摇了摇头,最终还是让他将菜带走,如今花家与房家的交情还很浅薄,她岂能逼人做交浅言深之事?
只是重回席上,房夫人听花致远说起章琴时,也满脸向往,“若有机会,真想见见嫂夫人。”
不单是为了她的厨艺,更多的是想见见能让男人即便是在外面,对人提起时也满脸骄傲的女人到底是有多优秀。
花致远只是笑了笑,若真想见怎么都能见着,万一只是房夫人客套之言,他这时候大包大揽地应下来可就尴尬了。
大厨刚刚在外面与房夫人说的话,他并非一句都没听到,就是菜的香味他也闻到了,他当时就在想房夫人会如何选择,是让人将菜端进来?还是将大厨打发走?
若是前者,他会继续将菜中的不足点出,但往后与房家的交情也就到此为止。
若是后者,这房夫人倒是值得一交,只是与女子交往到底不便,若她与章琴合缘,倒是可以一起逛逛街,买买东西。房夫人这么泼辣,章琴与她来往多了,或许也能学到一些什么。
当然,学的也不会是对待男人的手段。 花致远买了铺子心情好,冯县令又极力示好,房夫人虽被人说泼辣,却也是宿县出名的女商人,多少男人都望尘莫及,想要讨好谁时,话说的也漂亮。
刻意想要交好之下,气氛很是融洽,只是到底二男一女也不便吃到很晚,房夫人与二人又说了片刻后,便先行告退了,将雅间留给了冯县令和花致远。
花致远也跟着出去,从车上将章琴准备的点心吃食拿出,装点心的盒子在溪江镇上算是极好的了,装东西送人也很有面子,可在宿县就有些不够看,但房夫人倒是没表现出嫌弃,听说是花夫人让带给她的,更是连连道谢。
待房夫人离开,花致远又回到酒楼上,手里也拎着给冯县令带的两盒,之前他还不确定送这些给冯县令是否拿得出手,但与冯县令聊了这许久,倒是明白他真不是奔着自己那点儿家底来,但除了两只盒子,花致远还是将之前准备的五十两银票,又加了五十两,一并放到盒子底下。
回到雅间时,冯县令正坐在桌边等着,见花致远进来笑道:“致远快坐,如今只剩你我二人,倒是可痛快一饮了。”
花致远将食盒递上,冯县令刚要皱眉,就听花致远道:“这是内人做的一些吃食,还请望大人不要嫌弃。”
冯县令闻言脸色缓和,“既是弟妹做的,我倒是要带回去好好尝尝了。”
二人又谈了许多,其中就有冯大人有意提起的朝廷中的形式,以及今后花致远该如何经营,这些都是花致远平日里无从得知的消息,听后虽不至于对他将来开铺子有太大影响,却也让他能避免一些弯路。
又吃了一个时辰,眼看外面天色已经黑透,冯大人这才与花致远道别,提着两只食盒下楼,在楼下分别坐上自家的马车。
花致远一顿酒吃的微醺,回到庄子上洗漱过后就睡下,一早再起来时,就见桌上还摆了一碗已经凉透的汤,花致远拿起来闻了闻,有股甜甜的酸酸的山楂味儿,但此时他头不疼也不晕,便放在桌上没有喝。
乐彬则陪着花盼盼在院子外踢键子玩,丰盛庄的两个孩子也在,不知是不是家中大人提醒过,今日这两个孩子看起来都有些拘谨,大多时候都像是在哄着花盼盼和乐彬玩。
乐彬在乐家时一直被这样待着,没觉着有何不对,花盼盼却不大自在,玩了一会儿就不想再玩了,见花致远出来就跑过来,“爹,你可是醒了,桌上我煮的醒酒汤你喝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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