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好的,黄莺儿又不是那种极好动的性子,怎么就掉荷花池里了?
被问起时,黄莺儿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花盼盼便有些明了,无非就是一些豪门大族中不可说的一些阴谋。
唉,黄家也不过就是溪江镇上的一个首富,放在外面什么都算不上,咋也有这些弯弯绕绕呢?
花盼盼给黄莺儿讲了些在县城里的一些趣事,又邀请她病好了去县城时,一定要去他们家的铺子看看,到时也尝尝他们家做的美食,说的黄莺儿差点就从床上爬起来就要跟着她一起走。
好在花盼盼说了铺子还没准备好,想要开张还要些日子才成,黄莺儿才不甘不愿地躺回床上,只是目光盯着花盼盼带来的篮子要留口水了,里面肯定是琴姨做的好吃的,她最近因卧床只能吃清淡的,嘴巴里没味儿的很,真是馋坏了呢。
章琴这辈子就没自己出过什么远门,从前在娘家时不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也是自己都没出过村子,嫁了人后更是成了侍候婆婆的小媳妇,生了孩子后还要侍候孩子,平日最远去的就是镇上,还是与同村姑娘媳妇一起。
像今日这样只身带着大闺女去县城还是头一遭,但坐的马车是自家雇的,身旁还坐着的大闺女又像她的主心骨一样,章琴竟不觉得怕,甚至还有些小激动,好像这一步走出去了,她就不再是那个一直躲在自家男人后面的柔弱妇人了。
花盼盼的手被章琴握在手心里,有时不知章琴想到什么,握的死紧死紧的,疼的她直皱眉,唉,她这个娘从来就不是个勇敢的,能下定决心要出来做生意,也是被逼无奈。
不过这次章琴能做出这个决定,还真是让她刮目相看,人总是会成长的。 马车出了镇子又走出很远,章琴将一旁打好的包袱拿过来一只,当着花盼盼的面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匣子,拿出一把银制小钥匙将上面的银锁打开,露出里面厚厚的一沓银票。
花盼盼一眼扫过去,最上面那张是一百两的,若下面都是银票怕不是有百张了?章琴哪里来的这些?
匣子是紫檀木的,雕花精致,上面的锁都是白银打造的,周围还镶着红的绿的蓝的宝石,虽说稍用些力气就能拽开,可这样瞧着就阔气。
花盼盼就有所猜测,压低声音问章琴:“这是彬彬哥的姨娘给的?”
章琴轻轻点头,也用车外齐五听不到的声音道:“一百张呢,原本娘是不想要的,那位夫人却是扔下就走,我追又追不上,又不敢声张,本来是想等你爹回来了同他说说,可你也瞧见了,你奶那么闹,你爹又是那么想的,我真不敢让你爹知道有这些银子,万一他再想把这些也给你奶管,往后娘就是遇见彬彬的娘,想要还给她也怕没得还了。”
花盼盼原本就猜想乐彬的外家有钱,他娘手里也阔绰,说是妾却是良妾,虽不比正妻,在府里也很有地位,不可能就送了块玉牌表示感谢,果然她是留下重金的。
或许昨日在与她说起要将地给花老太太管之前,花致远就同章琴提过一嘴,才会让章琴对他产生了不信任,不但下定决心要接手县里的铺子,更是将这些银票瞒了下来。
还好她这个娘没单蠢到不可救药,竟还学会了藏心眼。
唉,一次次被伤害的多了,傻女人都变聪明了。
“娘,这些银票你都收着,咱们能不用就不用,但若真有一天要用到时,你也不必想太多,银子花出去再赚就是,往后这些银票对于咱们家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
章琴被花盼盼逗笑了,还有些肿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对,我大姑娘说的没错,往后这就是咱们家的九牛一毛,咱们家是要发大财的。”
进到县城,章琴将车窗帘掀开一点朝外看,马车走了一路,她就看了一路,路上行人如织,两旁店铺林立,竟让章琴看的眼花缭乱,原本坚定的信心突然就有些动摇了,也不知能不能把铺子开好。
花盼盼道:“娘,你别太紧张了,不就是开铺子嘛,咱们家又不是没开过,虽然是在县城,和咱们在镇上的也没什么差别,咱们先把开铺子用的都张罗好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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