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总有一天,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家才是要别人高攀的那个。
中午,章琴让人做了一桌子好菜,当然少了不想让乐彬好好尝尝的火锅鱼。
花致远赶着饭时下的山,一见面就板起脸,“彬彬这几年课业如何?可曾考了功名?”
乐彬原本见花致远沉着脸,心里还有些不安,此时听他叫自己彬彬立马扬起笑脸,“回花伯父的话,这几年一直谨记花伯父之前的教导,并不敢懈怠,两年前就考中了秀才,上秋就要去参加秋闱了。”
花致远一愣,这要同他一起科考的意思吗?万一到时两个人都考中了,春闱时再分到一起,他这老脸往哪儿放?
若是乐彬考中了举人,他却没中,他这张老脸就更没地儿放了。
乐彬没花致远想的那么多,“之前盼盼妹妹信中说了花伯父要参加今年的秋闱和明年的春闱,便让人整理了一下前几年的考题,这次也带来了,花伯父倒是可以看看。”
花致远‘嗯’了声,心里还不大是滋味,又听乐彬道:“到时我就在京城等着花伯父的好消息,若花伯父春闱时进京,吃住都由彬彬来安排,还望花伯父莫要推辞。”
花致远淡淡地嗯了声,到时他若真考中了也不告诉这小子,这小子太殷勤了,花致远心里不安,总觉得自家的大白菜不安全。 吃饭时,花致远和章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两口子时不时对一下目光,有些后悔留乐彬吃午饭,还吃什么吃啊,没把他直接打出庄子都是对他客气。
倒是乐彬看起来很自在,无论吃哪道菜都要夸上几句,再感叹京城里没有这么好吃的菜,若花伯父和琴姨把生意做到京城去,准能比现在赚的还多。
刚好他手里还有几间铺子,若花家去了京城,那几间铺子都可以租给花伯父。
花致远一点都不热衷,倒是章琴好奇,“你爹是做官的吧?家里做生意朝廷不管吗?”
乐彬就笑,“按说朝廷不允许官员做生意与民争利,可家中的生意却都是记在家中下人的名下,大家都是这样做的,朝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况我外家就是做生意的,近些年生意也越做越大,我那几间铺子都是外公送的,经营店铺的也是信得过的下人,当初开铺子时也都签了租赁文书,对外也只说是租了我手里的铺子,不碍事儿的。”
“你们京城的人心眼真多。”章琴感叹着,又加了句:“算计人的时候也是。”
乐彬哭笑不得,心里又记了那几位奉了他娘的命来招惹花家的夫人一笔账,他可是得到那几位夫人去了泰石府的消息就赶过来,结果还是晚了。
虽然还不知那几位夫人在泰石府做了什么,可看样子章琴和花致远都对他不满了呢,回头还是去问问冯光。
“琴姨放心,往后再也没人敢算计花家。”
章琴不信,花致远却深深地看了乐彬一眼,不大相信他这年纪就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手底下有那么多人手听他调令吗?多半就是嘴巴没毛,办事不牢。
对于花致远和章琴的不信任,乐彬也没辩解,谁让他当初确实是疏忽了,只想着对花家人好,却没想到他娘真有能干掉正室夫人取而代之的一天。结果这一天到了,她做的第一件事都不是想要斩草除根,而是对付起花家。
谁又知道他有多怕他那个娘有一天也会变得如花家那位老太太一样蛮不讲理,他也很心累啊。
吃过饭后,乐彬就想在庄子里再多待待,没准等天黑了,花致远和章琴心疼他,就让他留在庄子了,到时再见盼盼妹妹也就正大光明了。
可谁知章琴瞧了瞧还高高挂着的日头道:“彬彬啊,你看这天也不早了,若是再不回去,天黑了路可不好走,万一路上再遇到坏人,你就带了那几个人怕是不顶用。”
乐彬想说他带的这几个人,随便哪个拉出来都是拔剑就能杀敌的,但章琴那威胁的眼神他还是接收到了。
毕竟了解章琴的性子,别看软软糥糥的,怼起人时也不留面子,他这时候不走,章琴能直接开口赶人。
虽然遗憾没见到花盼盼,乐彬还是识趣地起身告辞,“天色不早,彬彬就先回城里了,改日再来拜访花伯父和琴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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