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钰的鼻头上刮了下,“你这个小财迷,还真是不放过赚钱的机会呢。”
花钰摸了摸小鼻头,嘿嘿地装傻,他哪是不放过赚钱的机会,他是想着这个好吃啊,若是家里开了铺子,他不就是随便吃了吗?
花盼盼去外面喊了人过来,将刚烤好的槽子糕送些到山上,让花致远和陆卓读书乏了时就着茶水当茶点吃。
花钰想要跟着过去,被花盼盼给拦下来,小家伙这时候跟着去送,多半是打着他爹心疼他还会给他吃的主意,这小子已经吃了那么多,这回得控制了。
中午没做饭,花盼盼也吃的槽子糕,章琴回来时,花盼盼烤好的槽子糕已经用篮子装了两篮子,这还是吃完了剩下的。
章琴也拿起来尝尝,槽子糕很甜很香很松软,虽口感不是那么细腻,却别有滋味,章琴道:“年前做出来卖,应该又能赚不少,我大闺女这厨艺不比她娘差啊。”
“那是,我这好厨艺都是随了娘。”
虽然事实是章琴的好厨艺都是花盼盼磨练出来的,可每次听花盼盼这样夸她,她都会笑的像个少女,花盼盼也愿意多夸夸她,让她多一些自信。
母女俩正吃着,有丫鬟来报,说是房夫人求见。
章琴一听就翻个白眼,极小的声音道:“真是阴魂不散。”
她对房夫人一直没什么好感,总觉得那女人太势利,虽然话说的好听,但明显看得出来那女人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总好像天下女人就她是最厉害的那个,别的女人给她提鞋都不配。
最重要的是那女人总是三不五时来家里找花致远,自打之前那回闹得不愉快后,章琴都以为那女人不会再找上门,谁知没过多久,她竟像没事儿人似的又登门,这次却是联合了几家酒楼茶楼说要与花家合伙做生意。
花致远对她也没什么好感,但那些酒楼也不能都得罪了,人家带着诚意上门,又是双赢,哪怕章琴再不乐意,生意还是做成了。
花家的铺子做些小点心之类的卖给这些茶楼酒楼,茶楼酒楼再提些价卖给食客们,开始只是些小点心,后来又增加了些肉条、果脯之类的,虽看着不起眼,赚的却不少。
只是章琴还是对房夫人意见老大了,尤其是这位房夫人每次来花家,都是先打听好花致远在家时,章琴就更觉得她目的不纯,但好在花致远与她见面时都让章琴在身边,不担心房夫人暗中勾搭花致远。
章琴虽不喜房夫人在花致远面前一套,在她面前一套,也拿她没办法。 今日房夫人又来了,章琴脸色就不大好看,“就说老爷正在备考秋闱,谁都不见。”
丫鬟道:“奴婢说了,可房夫人说是很重要的事,就几句话,与夫人说也成,说完了就走。”
“那成啊,就让她进来同我说吧,反正这个家我也做得了主。”
说完,章琴就要跟着丫鬟到前面会客的厅堂里见房夫人,心里还想着:之前在府里就两进院子,房夫人见不着人就大喊大叫,这庄子可大了,任她喊破嗓子山上的花致远也听不到。就是这待客的会客厅,离着他们住的小院也不近,坚决不能让房夫人到他们家住的小院这里来。
走到小院门口,想了想又喊了花盼盼。
花盼盼早就听到丫鬟与章琴的对话,在她看来房夫人并不算威胁,章琴与她的敌意,完全是两个女人的较量,没有理会的必要。
可章琴喊她就是想让她给撑腰,到底自家亲娘不比房夫人总在外面走南闯北,接触的都是形形色色的人,不跟着去怕她吃亏,也就跟了出去。
房夫人并没有在屋中喝茶,而是如每次过来时一样,在河边远眺。
她来过丰水庄几次了,每次来都觉得这里的风景不错,尤其是这个季节,河面上一片片荷花开得正好,鸭子在荷叶间游来游去,仿佛尘世间的喧嚣都在这里远去了。
听到章琴的脚步声,房夫人并不意外,勾了勾唇角,“花夫人也不必如此防着我,我对花大哥并无非分之想。”
章琴也笑,“到底是孤男寡女,还是防着些好。再说我男人正在苦读,也不能谁来都让她来见,耽误了读书,秋闱失利,房夫人也不想被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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