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花府外面围满了官差,章琴这才安下心,吩咐下人赶紧去给官差准备晚饭,虽然他们是奉命行事,可想让人家真出力,该表示的都要表示。
回过头,章琴又给了领队的官差塞了一块银子,“这块银子大人拿着,给弟兄们买些酒水,唉,还是先别买酒了,办差时喝酒不好,就买茶水吧。”
官差被章琴这副被吓的神神叨叨的模样弄的无奈,按说大户人家的夫人见多识广,遇事不该如此慌张,她能吓成这副模样,多半是因为此事危及她的孩子。
谢过章琴后,官差转身出去前还不忘提醒章琴,明日早起会有另一队人来换岗,这锭银子有二十两,他留二两,剩下的分给手下,每人还能分个半两左右,这差当的比他们的俸禄多啊。
章琴愣愣地看着人出去了,茫然地问花盼盼,“他告诉我明早有人来换,是让咱们安心吗?”
花盼盼看着被吓傻的章琴,平常她可没这么呆,可见这回真是让她操心了,“他是提醒娘明日别忘了再给换岗的人也塞些银子。”
章琴哦了声,给银子她倒不在乎,若是能让那些人尽全力保护她的家人,就是每天都塞二十两她都愿意。
“可那些人为啥要劫咱们家的丫鬟?就为了警告咱们吗?”
面对章琴的疑惑,花盼盼却更确定她才是应该被劫持的目标,只是那时丫鬟手里拿了幕篱,浓烟滚滚中,许是被错认了。
冯大人晚饭过后亲自过来的,冯夫人也一同前来,顺便把受到惊吓的丫鬟也送了回来。
说起丫鬟如何被救出来时,冯大人神色有些不自在,还是与冯大人同来的冯夫人悄声和章琴说了句,章琴才满面通红地点头。
花盼盼坐在章琴旁边,冯夫人声音虽然低,她还是听到割了,刀,太监几个字,脸上神情也有些古怪,看向一旁看似怯怯懦懦,眼珠子却乱转的丫鬟,总觉得从前真是低估了她,这丫头本质上是真彪悍啊。 冯大人见冯夫人将事情与章琴说明白,又询问了花府可是得罪过什么人。
与花致远相交多年,都能称得上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花家得罪过什么人冯大人自认都一清二楚,只是祸不及家人,怎么也不至于到要绑架花盼盼的地步。
章琴六神无主,只要有过节的人都想了一遍,冯大人听的很无语,之前相过亲的那位张轩正和他娘就没必要了吧?
虽说相亲后张夫人没少在外面说花家的坏话,可也不至于纵火再抢人。
“还有前些日子来的那一主二仆,少爷那叫一个霸道,还要强买我家火锅鱼的方子,那两个仆人一看就不像好人,长得也五大三粗,这些日子没再登门,我还当他们是放弃了,今日发生这事儿,或许真是他们想要劫了盼盼威胁我们拿方子交换。”
提起那主仆,章琴就气不打一处来,“对,准是他们没错了,京城来的有权有势,这是横行惯了。”
冯光听了心头一震,他现在最怕听到的就是京城来的几个字,想到前些时候传来的关于乐家的事情,还有乐彬给他写的亲笔信,若是有人想要对付花家也不奇怪。
若那些人真是京城来的,事情可就麻烦了。
唉,还是写信吧,他可不敢擅自做主。
送走冯光后,花盼盼带着受到惊吓的丫鬟回了她住的院子。
别看丫鬟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可听刚刚在前面时听冯光说起丫鬟被找到时,身边男人的惨状,花盼盼都替那男人疼。
“你真用刀子把那人的子孙根废了?”
丫鬟听了大惊,“姑娘不可,那几个字可不能说出口的。”
“这里又没外人,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花盼盼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她可不信一个小丫鬟,被绑走后不但能安然无恙地脱身,还能把绑匪给废了,之前她真是小瞧了这丫鬟。
丫鬟见不说,花盼盼不会轻易放过此事,只能示意另一个丫鬟到门外守着,她则低声将失火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失火时楼上太乱,烟也太大,奴婢被呛的眼睛看不见,还没找到楼梯就被人给打晕,再醒来时就听人说绑错了,当时奴婢手里拿着幕篱,绑人的把奴婢误当成姑娘,还说是奉了什么人的命令,想要毁了姑娘,虽然绑错了,可毁了奴婢也能让姑娘名声不好,奴婢当时也是气恼了,不知哪来的胆子,抽出刀就把人给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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