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好姑娘,也不会那种在乎名分的女人,他保证无论是怎样的身份,她都是他心里的最爱。 目送着韩惜月坐的马车从庄子里离开,乐淩目光悲伤又坚定,从此后,他身边就更孤单寂寥了,只盼这样的付出能够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才不枉这场暂时的分别。
若是花盼盼和章琴此时站在这里,定会一眼认出这个眼神里都透着悲伤,好似被全世界抛弃的少年,正是那日去泰石府的路上,买了他们家炸酱,后又带着人去家里非要买火锅鱼方子,甚至极有可能是制造大火,想要劫持花盼盼的少年。
只是那时还意气风发的他,此时却已见颓色,曾经虽不够俊美,却很是清贵的脸上,此时表情都有些狰狞了。
花盼盼的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安静地等着进宫那日的到来。
左右不是让她嫁人,进宫就当是去工作了,虽有些前途未卜的味道,可到底也是人生历练,只愿她在宫中那些时日都能平平安安,别赶上书上那场让淑妃自缢的宫变,不然她怕也要小命不保了。
只是她还没想好是否要提醒一下乐彬,有关于韩惜月与乐淩及二皇子府的关系,毕竟一切都没按着书上写的发展,没准那些人也不足为惧呢。
再说,她也不知要怎么提醒,总不能说书上说你们怎样怎样吧?还不如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
再次坐着宫里派来的轿子进宫时,已是六月初的一个早上,太阳还没有升起来,轿子里也不算太闷热。
听轿子外跟着的宫女对她笑着讲些淑妃长乐宫里的趣事。
八皇子送的那只会说话的鹦哥儿,最怕淑妃娘娘养的那只白猫,只要放出来就会大叫着喊救命。
可偏又爱在白猫晒日头时跑过去啄白猫的毛,啄下来叨着就跑,气的白猫上窜下跳地觉都不睡,满皇宫地捉鸟。
夏日里皇上疼惜淑妃娘娘怕热,每日长乐宫用的冰比别的宫总量还要多,连着她们这些宫女的屋子都能凉凉的。
淑妃娘娘爱美食,御膳房里做的东西都吃腻了,想吃宫外面的东西,皇上却怕那些不干净,馋的淑妃娘娘总是偷摸地让人买,皇上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花盼盼听着听着,就明白了,这宫女说这些的目的无非就是告诉她,她们淑妃娘娘很受宠,还是老公儿子都宠她那种。
变相地提醒她抱上多粗的一根大腿了,可大腿再粗又如何?她进宫也就是个侍候人的宫女,把淑妃哄高兴了,也不想往上爬到妃嫔的位置。
又或者宫女是提醒她淑妃那么受宠,让她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安分一点儿。
到了宫门时,花盼盼就下了轿子,手里提着一只出门前在那宫女盯着下打着的小包袱,跟在宫女身后走,记得上回来时,路上一再被提醒不许东张西望,这回花盼盼也没敢乱看,始终垂着头,把宫女看的直笑,“你别只顾着低头走,好歹把路记一记,不然往后娘娘让你出宫办事儿,你还能边走边朝人打听?”
花盼盼听了也觉得好笑,心情却轻松了不少,想着还有可能出宫办事,进宫倒也不是真就见不到家人了。
只是皇宫很大,一会穿过一道宫门,花盼盼绕着绕着就绕晕了。 眼看花盼盼一脸茫然又苦恼的模样,宫女道:“你也别急,多走几回就熟了,头几回办事都会有人带着你的。”
花盼盼向她道了谢,想了想从小包袱里摸出一只金镯子趁四下无人给宫女套到了手腕上。
虽然从花家出来前章琴已经给这个宫女塞了一个荷包,但往后要麻烦她的事情看来不少,总归是礼多人不怪。
宫女没有说话,只是将戴了新镯子的手拢在袖子里,但这回笑容就更真诚了许多,“往后在宫里若是遇到什么难事,你就同人说是跟着喜月姑姑的。”
“喜月姑姑是怜惜的惜吗?”花盼盼一想到这个名字就头疼,原本看喜月觉得亲近,却因一个名字就疏离了几分。
“不是惜月,是喜月,欢喜的喜。”看到花盼盼眼里一瞬间的错愕,喜月笑着摇头,想到前些时候在宫里的那个韩惜月,都知道这二人相处的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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