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近一年来福来居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干一天赔一天,最后老板不得不将福来居卖了。
花致远听说福来居要卖的消息立即就买了下来,这里离皇宫近,也就是离着盼盼近,哪怕不知要多少年才能见上一面,但离得近些总是能心安一些。
当花盼盼来到福来居时,离得很远就能闻到里面飘来的香味,不是火锅鱼的香味,毕竟大夏天吃火锅鱼,再香也怕引不来生意。
这里面夹杂着奶香、焦糖香和花香在一起甜香,只一闻花盼盼就知道卖的肯定是点心了,甚至还有清凉的冰饮。
门前站着的伙计倍儿精神,一见花盼盼带着两个太监过来,知道是宫里的人,笑着迎上前。
花盼盼进到福来居,朝里面看了几眼,别看此时已快到傍晚时分,福来居里面竟几乎座无虚席,完全没看到太监说的那种一日不如一日,连两个太监见了都连连称奇,“这生意真好,福来居就是从前生意最好时也没这么多人吧?”
花盼盼听了高兴,谁不希望自家生意好?只是没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猜着里面的伙计都是福来居原本的伙计,坐下后问道:“你们家老板可是姓花?”
最近来福来居打听新老板的人不少,伙计也没当回事儿,听问就回道:“正是姓花,虽然是新老板,味道姑姑放心,保准比从前的老店好吃。”
花盼盼点头,有章琴在味道还用说?唯一比不得京城的就是做出的东西的模样,但厨子想必都是从前的老厨子,能在皇宫边上开店,美观上完全不怕。
“请问你们老板可在店里?”
伙计的心就咯噔一下,不知新老板是不是得罪了宫里的人,但看花盼盼脸上没带煞气,说话时脸上还带着看起来就很甜美的笑,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于是道:“老板刚搬了新宅子,正在家里收拾着呢,这位姑姑找我家老板有事吗?小的倒是可以帮姑姑转达一声。”
花盼盼摇头,“不必了,你告诉我家在哪里,我自己过去找也是一样。”
伙计为难了,他也不知这几个是不是来寻仇的,万一随便把老板家告诉了,出事怎么办?
可不告诉,宫里来的人也不能得罪。
花盼盼知道他为难什么,“你别怕,我是你们老板家的大姑娘,前些时候进宫做事,今日出宫办事就回来瞧瞧,不想家里搬家了,我正愁找不到家,才到这里打听一下。”
伙计这回松了口气,虽然他没听人说老板家有闺女在宫里,但应该没有乱认爹的,若真是老板家的姑娘回家,他带着过去没准还能得个赏。
“姑姑请稍等,我去同掌柜说一声。”
花盼盼点头,伙计跑去找掌柜,说了几句话后再回来,“姑姑请吧,小的这就带你去找老板。” 从福来居出来,沿着大路走了不过一刻钟就看到一座新刷了漆的府门,虽然离着皇宫稍远了些,但这里的街道却更繁华,满大街都是做生意的门店,竟是一座建在闹市中的宅子。
伙计去拍响府门,从里面出来个守门的,花盼盼一见就认出,正是花府看门陈伯,一家子都在花家做事,他的孙女还是自己的丫鬟呢。
陈伯六十多岁,身子骨硬朗,见来的是个陌生的伙计,刚要问有何事,就听大姑娘的声音:“陈伯。”
陈伯朝花盼盼看过去,一眼认出那个宫女打扮的正是自家大姑娘,立时喜出望外地朝府里面喊:“大姑娘回来了,快去禀报夫人和老爷。”
“什么?大姑娘回来了?”
里面有人惊呼了声,之后啪啪的跑步声响起。
等花盼盼被陈伯请进院子时,里面已经迎出好些人。
送人过来的伙计愣在门外,自然知道不能跟进去,可他想像中的赏钱咋没有呢?
倒是跟着花盼盼一同出来的太监瞧出他的心思,掏了十文钱给他,伙计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花致远正弯着腰哄坐在床边的章琴,一想到搬了新家,却连告诉大闺女一声的机会没有,章琴就想哭,花致远怕她真哭出来,结果就听外面说大姑娘回来了,章琴腾地坐了起来,把弯腰站着的花致远撞了个趔斜,但此时夫妻俩都顾不上这个,朝屋外就跑,不等跑到中院,花盼盼已经被一个婆子引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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