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京城外也开起的火锅鱼铺子。
但京城太大,那么十几二十间铺子分布开来并不会互相抢了生意,就算真抢了,抢的也不是花家的生意,他只管做做样子让人觉得火锅鱼就是他家的生意就好。
只是一时间京城周边的鱼价高了许多,本来因腥气太重不被大多数人看好的鱼,如今身份翻倍,家中有渔船的恨不得每天长在河上捞鱼。
而一些有庄子的人也开始在庄子里开始养鱼种菜,只为了能抢到火锅鱼供应这个美差,虽说晚了些,但只要火锅鱼的生意一直红火,他们养的鱼、种的菜也不怕卖不出去。
还有一些商人虽然不能明着打花家火锅鱼的主意了,但突然冒出的这个皇商,在让他们措手不及后,稍一思量就纷纷想与花家合作,哪怕只是沾个边,没准就能共同发大财了。 火锅鱼开了一个月后,因天气淡凉,生意不但没有变差,反而越来越好。
而到了年底,京城虽不比泰石府那边冬日严寒,但下了几场薄雪之后,天一直都阴沉沉的,那种渗入骨子里的寒意怎么都挥之不去,这时候或一家人,或邀上好友,同去吃火锅鱼,就更感到通体舒泰了。
到了年底生意就更是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哪怕工部赶制了大量的锅具,但因这种打着工部印记的锅在外面没人敢仿制,火锅鱼的生意更红火起来,大多时候不提前几天定席都吃不上,也就有很多人来租了锅子,带回去吃,但工部出品的锅还是供不应求。
当大箱大箱的银子被送进宫里,摆在皇上面前,皇上笑得嘴都要合不上了,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轻简了许多,若是每天都能让他见着这许多银子送进宫里给他过目,再送到国库里,他觉得心情一好,再活个十几年都不是问题。
皇上一高兴,指着其中两只箱子道:“这箱送去花府,虽说花家没在铺子里出多少力,到底方子是他们家的,总不能真亏了他们。”
皇上金口一开,两大箱银子被送到花家,花致远再次得到来自皇上的封赏,人都精神了,这几个月他也就偶尔去几间铺子瞧瞧,除了最开始几日,后来都是闲逛时逛到那边随便进去瞧瞧,不想皇上竟没忘了他。
这两箱银子虽不多,也就两千两,但这是皇上赏赐的,表明皇上没有忘了他家做出的贡献,比赚几万两银子还让他知足。
再有因着皇商这个名号,他又在京城开了几间点心铺子,点心也比从前卖的贵了几倍,可生意却一直很好很好,接下来他还想再开几间酒楼,借着这股东风好好赚份家业。
要不怎么说都爱做皇商呢,就是去了分出去的利益,做生意也比普通商人容易。
最重要的是再也不用怕有人眼馋他们家的方子非要买,不卖就害人了。
谢过赏后,花致远再次给那位送银子过来的大太监塞了几大块银子,把大太监高兴坏了,他跟在皇上身边也小二十年了,虽说是不差钱的主儿,但像花家这样得了皇上心又大方的也是多多益善。
看来还是得在皇上面前多提花家的好,到时皇上让他时不时跑几次花家,可比那些抠搜的给的孝敬还多。
最重要的是,花家如今是皇上眼前的红人,正是得皇上的欢心,他说几句好话也无非是锦上添花,皇上爱听着呢。
一高兴,大太监就与花致远再次称兄道弟地聊了些心里话。
一席话说的花致远茅塞顿开,懂了很多宫里不为外人所知的道理,同时又求大太监在宫里多多照应一下大闺女,得了好处的大太监自然欣然应允,花致远又硬塞给大太监几大锭银元宝。
等大太监高兴的嘴角都合不上地离开后,花致远回到后院对章琴说了大太监刚说的那些话,让她放心大闺女并没有报喜不报忧,她在宫里过得好着呢。 章琴感慨:“要不怎么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之前同人打听过,这位公公最是不近人情,表面看着笑呵呵的,却从不和人说心里话,咱们这两回钱使的好,他竟还提点咱们了。”
花致远想说章琴想事儿太简单,太监说什么,难道不是皇上授意的?他们给的那些金银也不过是让他别暗地里使绊子,至于说什么,还都是看皇上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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