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前的黑影气喘呼呼,指关节握得咯咯响。
“听不出声是吗?朕就让你感觉感觉。”说完就朝榻上扑过来,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堵着她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1]引用唐代白居易《后宫词》
[2]引用唐代白居易《长恨歌》
[3]引用唐代白居易《夜雨》
[4]引用唐代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 狗皇帝!
声音在喉咙里呜呜发不出来, 对方强势粗暴,肆无忌惮更深一步掠夺,手不安分地撕扯探入, 让她毫无反抗之机。
脑海中顿时涌现以往郑妤与狗皇帝的那些春宵暖帐之事, 脸颊滚烫, 有些窒息, 意识竟然不合时宜昏沉迷糊起来,入半梦半醒之境, 面前的黑影无限放大,直到失去意识。
当再清醒过来,日光透过窗纱照进来,半侧床榻残留伽南香。
她猛然坐起身来,回想昨夜之事, 似乎在狗皇帝要进一步动作时候昏迷了。
狗皇帝总不至于对一个昏迷之人还下手吧?她静坐了一阵,感受身体并无任何异样。
叫来芬芬询问:“陛下什么时候走的?”
芬芬愣了下, 这次没有遮掩,笑着道:“天明时分。”
“没说什么?”
“让奴婢们小心伺候。”正说着话,小伍在外间禀报太医过来了。
“他来做什么?我又没病。”
芬芬解释:“娘子昨夜都病得昏迷了,还说没病?昨夜太医就来过, 说娘子最近身子虚, 加上前段时间受了两次风寒,陛下就命太医每日早晚都过来给娘子诊查。”
这么说来,昨日狗皇帝没有对她如何。心里的石头放下来。
她没拒绝,让太医检查一遍, 不过还是身子虚。宫婢按照太医开的方子, 补药补品一碗接着一碗端来。
补了十来日,自己都被补胖了。
这些天皇帝没过来, 她却没有掉以轻心,时刻准备着。渐渐发现被关在这无聊的小院内,最大的乐趣就是想着下次怎么打狗。
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夜,她刚假装入睡没多久,听到外面隐隐约约有说话声,榻前伺候的宫婢起身朝她看了眼,然后动作轻轻出了内室。
她也紧跟着从榻上爬起,将被子里塞了个枕头,转身抓着棍子躲在衣架后。
门被悄然推开,进门昏暗的烛灯映着一张俊逸而冰冷的脸。高大的身影蹑手蹑脚朝榻边走去,生怕惊着榻上人。真是难为了他,一个皇帝来自己后宫妃嫔的寝室还像做贼一样。
心中冷嘲,手中的木根却抓得紧了紧,就在皇帝走到榻前撩开纱帐探身上前时,她举着木棍转出帐子迅猛朝皇帝一通乱打。
“呃——”皇帝转过身来,手臂挡下即将而来的一棍。
榻前距离灯光有些远,看不清面容,她借此装糊涂继续挥着木棍肆无忌惮乱打,一边打一边骂:“狗东西,竟然夜闯本娘子的寝室,谁给你的狗胆!”
“郑妤!”对方一把抓住她手中木棍怒斥,“放肆!”
“我看是你放肆!”抬脚朝面前人踹去,被对方轻易避开。她欲再抬脚踹去,对方抓着木棍的手猛然用力,她骤然受力,一头扑在了对方的怀中,刚要推开,对方手臂死死环住她的腰身。
“你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谁!”冰冷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
她昂头望去,如此近的距离,借着远处昏暗的一盏烛灯,模糊可见五官。
“看不清!”双手用力要推开。对方手臂好似铁环,将她紧紧固定,贴着他身体分不开一寸。
“来人!掌灯!”
一声喝命,外面立即涌进来几名宫婢,匆忙将室内的烛灯全部点上,顿时内室明亮如昼。只要不是瞎子,近在咫尺的脸都能够看得清晰。
“可看清楚了?”
她装出一脸惊骇,哆哆嗦嗦话不成句:“陛……陛下?真的是陛下?”双腿一软准备跪下,对方拦腰抱着迫她直直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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