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淮的视线此时正紧紧锁定着小贵妃,他发现得知自己名字后小贵妃流露出来的是深深地畏惧和恐慌。
为什么会这样?他有些想不通,哪怕是因为小贵妃喝醉了但也不该听到他的名字就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鄢淮伸出手勾住了小贵妃的衣领,稍微一用力就将人拉了过来,“还记得你是谁吗?”
被忽然扯过去薄媗人还有些懵,“薄媗。”
“媗儿,为什么会怕朕呢?”鄢淮轻声问道。
“我我我……我不怕怕。”薄媗努力的稳住颤抖的声音,想让自己显得真诚些。
“算了。”鄢淮忽然轻笑出声,他干嘛跟个醉猫较真,有这良辰美景不如做些更重要的事儿。
裙衫被剥开,冰凉的手指在肌肤上游走,像雪落在白玉上,一点点的接触而后覆盖铺满。
薄媗深刻的记得小说中为了彰显男主推翻暴君这一行为多么的伟大于是用了大量的篇幅来描写鄢淮的残暴,所以她畏惧的不敢反抗只能被动承受着,并在心中安慰自己鄢淮这张脸不亏。
小贵妃越是这幅娇娇怯怯不敢反抗的模样越让鄢淮一遍遍的不愿放开。
青纱床帷落下,遮住了少女娇软的呜咽声。
烛火燃尽方才偃旗息鼓。
——
一时放纵的导致了第二天薄媗醒来便发觉自己身上青青紫紫连一块干净的地方都找不到。
对于昨天喝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薄媗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只有一件事她是肯定的,那就是鄢淮是个禽兽。
身旁那片已经没了余温,鄢淮应该早就起了,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精力。
陛下上朝前便交代了让她留意着点贵妃这边的动静,所以里面的人刚醒桃影便察觉到并走了进去,“娘娘要起床用膳吗?”
薄媗神情慵懒的问道:“陛下呢?”
“陛下去上朝了。”桃影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说道:“这会儿也快到退朝的时候了。”
听到这话薄媗立刻便坐了起来,摆手示意桃影将衣服拿过来。她要起床,她怕再不起等鄢淮回来就起不来了。 正月里天还正冷, 下了朝没出殿门便有宫人奉上大氅和手炉。
鄢淮拿过大氅边向外走边披在身后,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喉结处系着带子和墨色的大氅对比格外分明,但对于旁边的手炉他却并没有去碰。
奉上手炉的小太监习以为常的开口提醒道:“陛下, 薄贵妃让奴才提醒您天冷记得拿手炉。”
听到这话鄢淮才将手炉拿起, 既然小贵妃如此关心他那就还是拿了吧, 不然让她知道了指不定又要难过了。
瞧见陛下乖乖拿起手炉小太监面色不变的在心中腹诽, 果然如此,每每都要提一嘴薄贵妃陛下才肯拿手炉。
一出殿门便是迎面而来的冷风, 朱墙上覆盖的琉璃瓦被冬日里好阳光照的流光溢彩。
踏上那条走过无数次的宫道他的心中不再无思无想飘浮不定, 而是多了许多担忧, 就比如此刻担忧的是小贵妃有没有起床用膳。
远处琉璃瓦上一道白影一闪而过,福善眼尖的瞄到了:“陛下, 那不是贵妃娘娘养的猫嘛。”
梨娘仗着自己是陛下御赐这重身份已经称霸了整个皇宫, 无论走到哪里都无人敢阻拦。
自从它发现感到冷后随便躲到哪个宫殿都有宫人小心翼翼伺候着,就更肆无忌惮了,冬天也往外跑。
天还没亮梨娘就从岁华宫蹿了出来,这会儿正好玩累了, 遇到鄢淮后一个冲刺便扑进了他的怀中, 自顾自的窝了个舒服的姿势。
低头看到怀中的那一团脏兮兮沾着尘土的小东西后鄢淮嫌弃的拎起梨娘转身扔到了福善手中。
忽然被猫砸中,福善手忙脚乱的接住了这只金贵的小主子。
梨娘却好像不大满意福善的样子, 扭来扭去挣脱了他的怀抱后又跳到了更为熟悉的鄢淮身上。
将猫掐着脖子从肩膀上拿了下来, 娇小的白团像是感到了危机一般也没敢挣扎,睁着圆润的眼睛弱弱的‘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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