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曹林摇头,季盏白眼神立马变了,这个曹林只会认死理。
“他们哪里是手无缚鸡之力,明明就是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壮汉!”
每个人自以为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制裁别人,邱慧如此,曹林亦是如此。
“你被关了多少天?”季盏白拍了拍曹林的肩膀以作安慰。
曹林道:“大概半个多月。”
“乌蛮镇之前有一家人想逃走,结果全部被杀的事,你知道吗?”
“弟子知道,弟子来的当天正好发生此事,春明山前的木桩上挂满了人头,人们都不敢去,还是弟子去把那些人头收起来安葬的,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现尸体。”曹林皱眉:“弟子查探过,整个乌蛮镇都没有发现一具尸体。”
“那些棺材里埋着的都只有人头?”季盏白道:“会不会在春明山上?你上山查探了吗?”
“弟子还未来得及上山就被他们抓住了,怕我冒犯山神。”
“那我们现在上山。”季盏白说着往外走,死了那么多人,尸体却毫无踪迹,凶手想要处理那些人的身体,也只有春明山一个选择。
正好他们就去看看,春明山上到底有没有山神,如果有妖怪,顺便加固一下封印。
乌蛮镇上的人虽然蠢了些,但他们不能再让无辜的人出事,尽管那些人没有那么无辜。 春明山很大,也许是阴天的缘故,整个春明山都围绕在阴云之下,让周围的氛围都变得有些不同寻常。
三人穿过人头桩,木桩上没有人头,早上说的那个已经被收起来了,季盏白看着上面的斑斑血迹,眼睛不自觉的眯了眯,想象了一下上面挂着人头的样子,立马撇开视线。
“师尊。”容漓喊了季盏白一声,走到季盏白右侧,与他并行,挡在他和人头桩的中间。
季盏白摇摇头:“上午咱们去张大牛家的时候还是晴天,现在看起来倒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这里死了太多人,煞气改变了磁场,所以总是乌云蔽日。
季盏白的脚刚踏上春明山,突然一声惊雷传来,从坟地的方向窜出来一群人,手里拿着各种工具,有拿锄头的,有拿菜刀的,把他们围了起来。
容漓站在季盏白身前,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有人被容漓的眼神吓到,打了个哆嗦,不敢再靠近一步。
早晨在女子家中见到的人几乎全部出现,客栈掌柜也在其中,季盏白看着掌柜脸上奸计得逞的样子,心里一沉,原来掌柜跟他们说那么多,不过是想抓他们。
好一招请君入瓮。
“两位看穿着就不同寻常,如今不必隐瞒了吧?”一位老者从人群中走出来,看模样应该是镇长。
季盏白还未开口,曹林道:“你们抓我也就罢了,休想抓师叔,他可是我们破云宗的星海仙尊,你们岂敢动手?!”
众人面面相觑:“管你们什么仙尊,什么道长,谁知道你们是真的假的?有何凭证?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
“就是!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我看你们跟之前那人是一伙的,乌蛮镇死了这么多人还不够,你们还想干什么?”
“镇长,别跟他们废话,直接轰出去!”
“对,滚出乌蛮镇!”
“滚出乌蛮镇,滚出乌蛮镇!”
百姓们群情激奋,所有人都在喊着让他们滚出乌蛮镇,曹林气不过想要跟他们理论,他之前束手就擒难道还不够明显吗?要做到什么地步,这些人才能相信他们?
季盏白挥挥手,把容漓拽到身后,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玉笛,玉笛通体晶莹,上面刻着精致的花纹,这是季盏白的法器——流光笛。
乌蛮镇的人立马戒备起来,季盏白把流光笛横在唇间,笛声缓缓传出,悠扬清澈,很是动听,乌蛮镇的人想要反抗,却全部都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季盏白放下流光笛:“这不就好了?”
百姓们想要骂季盏白卑鄙,却发现无法发出声音,季盏白晃了晃手里的流光笛:“曹林之前不对你们下手,是不想伤害你们,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你们却不识好歹,把人抓了起来,真当我破云宗是来跟你们过家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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