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吹箫之人是齐靖渊,萧是从谢临溪手里要去的那只旧萧。
齐靖渊当上摄政王后,很少穿颜色这么鲜亮扎眼的衣衫,平日里主要以玄衣为主,暮沉沉的,让人下意识的忽略掉他的年龄。
今日他一身紫衣站在这里,身量修长,宽肩窄腰,眉清目淡,容貌昳丽,人精致好看到了极点。
谢临溪的心跳了跳,他走上前暗哑着声音喊了声王爷。许是因为想起了往事想起了母亲,语气里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缠眷之意。
齐靖渊轻轻嗯了声,拿萧在手中敲了敲,目光在他提着的药上停顿了下道:“身体不舒服?”
看着不像,眼前之人面色红润有光泽,眼神清明,姿态雅静,说话不急不喘的。
不过齐靖渊知道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面,他知道谢临溪一向能忍。
当初天狱司刚成立,各种兵荒马乱,谢临溪第一次杀人手碰鲜血,没胃口吃东西,人还起了热。他却跟个没事的人一样,各种忙碌着。
后来还是齐靖渊无意中发现他体温很高,强硬的召来御医给他诊治才把人摁在床上。
从那之后,齐靖渊对谢临溪很小心,因为他知道这人根本不会照顾自己。
看着齐靖渊目光悠悠带着审视和怀疑,思绪明显飘到了久远以前,谢临溪忙道:“没有,这是给张伯的。”
齐靖渊这才点了点头。
谢临溪四下看了看,神色肃穆道:“王爷出宫没有带侍卫吗?王爷一直让微臣在宫外注意安全,自己却这般放松警惕。”
齐靖渊轻笑出声,道:“带了些,知道你不喜欢人多,就没让他们出现在眼前。”说到这里,他声音略扬:“无双是在担心我吗?”
“微臣自然担心王爷安危。”谢临溪回道。
“那你不怕今天站在这院子里的是别人?”齐靖渊又道。
刚才他虽然在吹箫,但谢临溪的神色他看的清楚,这人从远处走来,步伐微急,脸上神色却是轻松的,仿佛知道院中的人是谁,心有期待那般。
齐靖渊心里有些想法,但还是这么问了句。
谢临溪想也没想的说道:“微臣这院子虽然没什么人守着,可除了王爷,怕是没有其他人能轻易入内。”
齐靖渊随着他的话嘴角一直往上翘起,等谢临溪说完,他又哼唧道:“是吗,我听着就不信,寒章不是时常前来吗。难道他也入不了这院内?”
“世子来也不过在前厅稍坐片刻,是不来这后院的。”说道这里,谢临溪低垂下眼眸轻声说:“这院子里的人不敢挡的只有王爷。”
笑容在齐靖渊脸上彻底铺开,他干咳一声道:“我那王府也只有无双可以随意出入。”
谢临溪本能的想说一句他无德无能不敢和王爷相比,可在看到齐靖渊脸上的笑时,那些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了回换成另一句:“天冷王爷到屋内坐。”
齐靖渊摇头拒绝道:“屋里闷的紧,在外面吹吹风,清醒清醒头脑也好。”
谢临溪看他执意如此,便招来人把药拿去给张伯煎了,自己则去房内把那银狐披风拿出来,道:“王爷既然不愿意去屋里,那就披着,免得受凉。”
齐靖渊本想说自己不冷,但看到那银狐披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神色微暖,任由谢临溪为他披在身上系好。
在谢临溪的手离开后,齐靖渊的眼睛动了动,最后他错开眼道:“无双觉得我刚才那萧吹得如何?”
谢临溪十分给面子道:“王爷的萧声自然是最好的。”
“你呀,就是不爱说实话。”齐靖渊哼哼道:“我自认为自己琴棋书画什么都好,就是声乐方面不是很开窍。今日就是突然想到你送的这把萧,想着吹给你听,让你提点意见,结果你倒好,净捡好听的说。”
他话是这么说,却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脸上甚至还多了几分得意洋洋的表情。
谢临溪看着他道:“王爷,微臣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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