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明注意到宣宁白嫩的肩膀与锁骨,整个人险些控制不住当场将人拆骨入腹。
贺渊明将脑袋埋在宣宁肩窝处,声线嘶哑得诱人又性感,热气撒在她耳廓上,“你在诱我?”
宣宁心肝一颤,欲哭无泪,这特么,真的是一个误会啊!
正当宣宁想要否认时,
贺渊明喉咙发出一声嘶哑的笑,有三分张扬七分肆意,他轻吻着宣宁耳垂,“你成功了。”
宣宁绑起的秀发又被散乱,她准备反抗时,身体已经被贺渊明那腔直达心底的炽热,融化得跟一滩春泥似的。
贺渊明在突破化神境的时候,曾经历过心魔幻化成宣宁的模样,诱惑他的场面。
那心魔呈现的,皆是贺渊明埋藏、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欲望,但他很清楚,心魔不是宣宁。
当时贺渊明凭借自身极强的意志,身体纹丝不动地熬了过去,他本以为世间应当没有比那场心魔更加难捱的考验。
结果时隔不到一年。
这一次,他经历的考验比心魔还要更加难捱。
看着身下遭不住这刺激,理智涣散的宣宁,贺渊明眼睛通红,那名为理智的弦已经紧绷到极致。
哪怕宣宁此刻什么都不做,仅是叫一声贺渊明,都会成为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宣宁没有喊他名字,她自己意识都晕得找不着北。
贺渊明额头青筋几次起伏,他深吸一口气紧闭眸子压制体内欲望,时过半晌才缓缓睁开。
他身体疲倦地躺在宣宁身侧,将人抱在怀里在她唇上轻啄,声线低哑怅然,
“云镜,我要憋坏了。” 宣宁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看着轻纱帷幕的床顶,她下意识回想自己睡着前的事。
半晌后。
宣宁轻嘶一声,把脸埋在被子里,渐渐红了耳廓。
每次碰上贺渊明,宣宁发现自己都没什么抵抗力,他的情感表达直白而炽热,只要触碰,连心尖都仿佛要融化般。
宣宁好半晌才让自己心情冷静下来。
她从床上坐起身,视线扫过房间里的布局,发现有两套宗服正放在床边的矮凳上。
宣宁低头看向自己身上,里衣因为细绳崩断的缘故有些松垮,但好在外衣还在。
伸手把遮着床榻的朦胧轻纱掀开,宣宁拿起矮凳上的白蓝宗服,她一眼就看出这套宗服尺码要大一号。
贺渊明应当是看出她身上穿的这套有些紧,这才又去拿了两套过来。
宣宁原本有些烦闷的心情忽然消散一空,她莞尔一笑,神色轻松地换上这套中码的宗服。
胸脯的紧缚感终于消失。
宣宁将秀发重新用发带绑起来,她走出房间,贺渊明正在门外的翠绿小竹林里拿把锋利的小刀专注削木头。
随着房间的房门被推开,贺渊明下意识抬眸看去,与宣宁的目光恰好对上。
宣宁脸上神色有点微妙的不自在。
作为最先缴械投降的一方,宣宁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
“这次灵船要剿灭的那处海兽潮,远在万里海域外,以灵船的航行速度,还需再赶两天路,你修为暂时未恢复最好别动用灵器。”
贺渊明倒没什么不好意思,他脸上冷峻尽卸,眸底只余一片温柔,他温声问:“你喜欢窄剑还是平剑?我先削一把给你用着。”
“平剑吧。”宣宁想了下说,她的青锋剑就是平剑。
“双刃还是单刃?”贺渊明削的是大致剑型,不管改什么类型都没问题。
“双刃。”宣宁回答。
“双刃?”贺渊明看了眼手中的珍稀灵木,他又抬头望向宣宁,嘴上虽没说什么,但深邃的双眸带笑,有点好奇。
宣宁自然知晓贺渊明为什么笑,双刃剑比单刃要更加难以发挥,就算是剑修,也鲜有使用双刃的。
“我打算尝试一下双刃。”宣宁之前擅长的青锋剑是单刃,但她这次在大荒朝遗迹里钻研诸多武道典籍,而双刃,又恰好暗合武技的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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