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过去的。”
虞敛月不慌不乱地打给另一个男人,“许渡空,麻烦你出来一趟。”
“好。”
“你都不问我是什么事吗?”
被偏爱习惯的人,兜兜转转又一圈,反而不安了起来。
“我去。”
“一起看一部电影,或许你还会遇到熟人。”
“沈恪之?”许渡空的语调里失去了最初的耿耿于怀,“他最近的新闻我也有所耳闻。”
“不止是他。”
还有他影视圈的老熟人。
沈恪之应该都为她安排好了,她又怎会不心知肚明。
只是所有吃醋的情节,她并不想参与。
“好,我到时候去接你吧。”
尤美:“你这么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真的挺厉害的,但姐妹还是想多说一句,敛月你何必要这样做?”
咖啡厅内室传来的音乐忽而从日本欢快的风向仪的吉他声转变成了la la land里面情节直转的钢琴曲Late for the date。
“你能去一趟沈恪之家吗?”
“干嘛?”
“帮我照顾一下小孩,管家爷爷下班比较早,她今天早上身体恢复了一些,但我怕她乱吃。”
“为了孩子才不舍得那男人吗?”
虞敛月的目光也幽深起来,“不是,我肯定要走,只是要等到年底而已。”
神的礼物叫做遗忘。
可她从来也不是被眷顾的人,失去了唯一的礼物。
“沈恪之他这下半夜是挖了个金矿吗?”
“没有。”
虞敛月不过是想亲眼见证这件事是否会终结——
最后一个她被迫要走的情节。
摄像头已经就位,她预想那辆卡车经过然后不带走任何人的走过。
不然的话,就没有以后了。
“那我就只能祝你好运。”
“你和姜虬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可真是,”尤美身上的肉没有她活得那么洒脱,“就算我口不择言,他那会不还是坚持要送你回家吗?”
“……”
虞敛月抿了一口美式咖啡,“姜虬这小孩其实挺固执的。”
“我现在觉还好,没有比你们沈氏夫妇更固执的人了。”
“?”
“各自带着流量顶端的人相见,”尤美一口气吃完整个剩下的黑森林,哈哈大笑道,“我觉得电影肯定也没有你们四人的表现精彩。”
“别说啦。”
“我可以去旁观吗?”尤美目光她离开,玩笑道,“想见一下我忧伤少年的许渡空,也想看看戛纳电影节地毯赖着不走的赵绾,赵绾感觉其实人挺接地气的,不过也一样处心积虑往上爬。”
“哦。”
“老虞,你要加油哦!”尤美送别她,挥舞着手,“不要让沈恪之这个霸总把你的气势压下去——”
虞敛月拎着包去做头发。
终于,她从南美回来的心境稍微平和一点。
只是总不由自主想起他想起他们的过往而已。
她在等待途中打开亚马逊的网站,给沈攸寒定了靠近一百本故事书,可后来,又取消了一部分订单。
她恐怕一天讲一本,也未必来得及了。
钟声总会响起。
—
MIF旗下一家私人电影院。
赵绾无法相信自己耳边刚刚听到了什么,“沈先生,您的意思是接下来到场的是您的妻子?”
“麻烦你,用你的演技,和我表现得亲热一点。”
“我当然会尽心竭力,但您妻子会不会大发雷霆,这万一抓头发,打脸什么的……”赵绾嘴上说着讨巧的话,作出背水一战的姿态,她抿上红唇,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沈恪之。
“那你下本电影的片酬是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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