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回到和我一起,那我们在一起就是对这些操控者最大的蔑视。”
“滚。”
虞敛月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时心急压根儿说不出辩驳的话来,按照这眼前的男人的说法,只有他们在一起才是战胜剧情。
她还没来得及消化他早已得知这一切的事呢。
“你别想太多。”
就算他知道了,也没必要这么煽情。共同的经历又不是神仙眷侣,有什么值得他们追忆的。
“年也过了,我要回家了。”
“好。”
沈恪之留在原地,似乎眺望远处沙滩,今日夜间的波浪也感人,平稳得不像话,月光柔和地洒在水波纹的海面上,夜色中更添光洁而顺滑的质感。
虞敛月没有想过,沈恪之愿意这样分别。
他一定也有很多想要宣之于口的,但虞敛月自知她的离开只会让他缄默,而无法掩盖他早就得知一切的事实。
上辈子在她死后发生了什么。
她也很好奇。
不过上天不可能为她开无数个视角,虞敛月揉了揉眼,啤酒罐扔进了分类垃圾桶,一个人独自锁上了门。
洗澡,咕噜咕噜喝下一整罐的凉白开。
一气呵成。
她心想,睡完这一觉什么事情都忘了。
却发觉被窝里似乎有什么碍手碍脚的庞然大物,是熊大熊二的抱枕?还是尤美送来的爱豆模型,可怎么都不应该这么硬啊……
再踩一脚。
那东西就是踹不下去。
她身边出现了一个平稳的呼吸声。
“别怕,是我。”
虞敛月立马跳起身来,开了床边的台灯,只是开台灯知有一侧有,她那会还不得不越过沈恪之的上身,才能打开那盏灯。
“沈恪之,你觉得你正常吗?”
“刚刚本来想打招呼的,不小心睡过去了,然后就被你踹醒了。”
“不是,你不觉得你很不要脸吗?”
“一个大男人突然冒出来,还是在女人的被窝里,你觉得这像话吗?”虞敛月一手撑起额头,头重脚轻地再度教育道,“一旦出现类似的社会新闻,就问你怕不怕?”
“可我们是夫妻。”
沈恪之不慌不乱,顺便脱下袜子,“还没有正式离婚的那种。”
“你现在做什么?”虞敛月严肃地压低了眉头,“不管婚姻关系有没有结束,就算是婚内,也有婚内强.女干的说法。”
“可我没想对你做什么啊。”沈恪之一笑,潦倒睡意荡然无存。
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她不过是举个例子,又没暗示他对她做什么?
真的是讨厌死了。
虞敛月没有好气,心态一点也不平和,“沈恪之你怎么进来的?”
“你们工厂大妈给我的钥匙,他说我是看上去和你最般配的人,前面几个什么犄角旮旯里找来的,看上去就不是好人。”
“呵,你长得确实人模人样。”
男人不怒反笑,“你在是间接承认我和你般配的事实?”
“我没有!”
虞敛月转了一圈被子,绕在自己身上,别过脸,独自对着另一面睡去,“别再吵了,我要休息了。”
侧脸过去,来不及去想为什么让他留下,朦胧睡意支配着她,不出片刻虞敛月进入了睡乡。
—
黍洲别墅区。
夜夜笙歌,醉生梦死。
南妍妍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极致的快乐,新认识的男人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体验。但快乐有时终归短暂。
请来打盘的DJ这个点也该走了。
可玩心很重的年轻男孩意犹未尽,一把揽过她进入皮衣的怀抱里——
他们寻找新的乐子。
南妍妍半推半就,不过一会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出现在这里,沙发上混杂着周铭的酒气,还有南妍妍急促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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